二人收拾好後,就去找白威,但是甫一出門就聽見了洞口傳來了爭吵聲。狐九看了胥顏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快點交出狐九。”
☆、審訊
白威率領著白狐子弟站在白狐洞洞口,白狐洞外面已經堵了一堆人,藍狐,赤狐,九尾狐,花狐,銀黑狐都有。這架勢不用問都知道一定是四大長老派來的。
白威站在眾人中央,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問道:“你們找狐九做什麼?”
一隻藍狐說道:“有人向族裡舉報狐九弒母殺兄,我等奉四位長老之命前來鎖人,還望白狐類配合。這是狀紙。”
藍狐旁邊的赤狐手裡舉著一張狀紙。
白威瞥了那狀紙一眼,說道:“弒母殺兄?你們有證據嗎?”
下面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稍稍有些膽怯,白狐類是青丘最大的守衛軍,即使白城長老已逝可是白狐類還沒有散,白威雖然比不上白城,但是現在畢竟也是白狐類的當家人,再過段時間必定會繼承了白狐類長老之位,這樣的人站在面前即使他們有理說話也不得不忌憚幾分。
為首藍狐態度軟下來幾分,客氣道:“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您若是問證據,那還得去問長老們,狀紙上白紙黑字地寫著,反正我們這些人只管帶人。”
白威冷眼道:“不行,沒有證據我不會讓你們把人帶走。”
一隻銀黑狐忍不住說道:“昨日整個青丘的人都能證明,狐九回來了,而且就住在你們白狐洞裡,白威將軍難道想違抗長老會的命令嗎?”
白威冷眼看著那隻銀黑狐說道:“族長一類無權介入長老會,而我白狐一類乃是長老會之首,你一隻銀黑狐也敢在我白狐洞前放肆?”
其實今天來這裡拿人的銀黑狐不在少數,白威一眼掃遍人群就發現了,青丘一直以來的規矩,若是哪類中的某人有幸成為族長,那麼這一類便不能再成為長老會的一員,族長一類無權幹涉和參與到長老會的行動之中,今日銀黑狐出現在這裡已經是犯了規矩了。
那隻銀黑狐被白威震懾地縮了縮脖子,銀黑狐旁邊還有一隻銀黑狐看樣子似乎是個頭目,他不卑不亢地看著白威,說道:“族長還未敲定,我銀黑狐一類暫時還不算族長一類,自然有權利參與長老會行動當中。反倒是白狐類,眾所周知白狐長老乃是白城,但是白城長老已死,你不過是一個將軍,好意思說白狐類是長老會之首。”
周圍的銀黑狐和藍狐都叫了起來。
白威氣得眼睛都漲了,沉聲道:“很好,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白威一甩袖子說道:“反正你們今天不拿出證據來我是不會把人交出去的。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我白狐洞拿人!”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狐九從後面走來。“舅舅。”
白威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出來幹什麼?回去!”
狐九看著洞外的那群人笑道:“狀紙都帶來了,我不跟他們走一趟也說不過去啊。放心吧,舅舅,看我的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蠢貨還敢用‘弒母殺兄’這個罪名來審我。”
白威不放心地看了狐九一眼,低頭在狐九耳邊說了什麼,狐九眼睛一亮,而後白威又對自己一個手下說了什麼,那人點了點頭轉頭就走了。
白威吩咐好白狐洞的事情然後帶了兩個手下跟著狐九去了,白威臨走的時候還回頭往洞裡看了看,令他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看到昨天那個令人懼怕的黑發漂亮男人。
其實胥顏一直都跟在狐九身邊,他豈會讓狐九獨自一人去面對公堂,只不過周圍沒有人能看見他罷了。眾人只能看見狐九左側的位置始終空著一片,沒人能夠站過去。
來拿人的那五類狐貍一路上都頗有些虎視眈眈的意思看著狐九,畢竟狐九昨日整治鷹族的事情鬧得很大,鷹族在青丘肆意妄為了這麼久,沒人敢管,偏偏狐九昨日一回來就殺了一隻鷹族,眾人雖佩服狐九的勇氣,但是狐九的做法到底會給青丘帶來怎樣的後果誰也不知道。
鷹族是除了虎族之外整個妖族實力最為強大的一個族類,整個妖界的天空都在鷹族掌控之下,青丘誰都沒有想到,就在白城去世,狐榮瀕死的時候,狐淨軒會和鷹族勾結到一起。
狐九在走到長老洞的時候就看見了天空盤旋著的幾只老鷹,以及不遠處樹枝上站著幾只老鷹,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狐九隱隱猜到了告他的蠢貨是誰,果然當他走進長老洞的時候,便看見了坐在下首位置的狐淨軒,狐九這時候想,啊,原來真就是這個蠢貨。
捉拿狐九的為首藍狐向坐在上首的四個長老稟告道:“啟稟長老,狐九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