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便極為不快,忍不住說:“無相大師,你這“高明”的一招棋,反而把自己害了吧?”
無相嘴唇緊抿,沉默不語,他的臉色蒼白憔悴,身形瘦弱,表情不明,自身狀況看起來很糟糕。
因為這次僅僅是一步棋失算的問題,意味著他精心籌劃的一場戲也隨之落幕,燕皇居然還有餘力能反殺,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次的失敗,是對於他的一個不小的打擊。
玉娘和塗驥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對無相的態度還好。
但是鄧巢這個知道內情的人立刻不樂意了,尤其他自己培養出的下屬還犧牲了一批,見到罪魁禍首自然惱火。
他立即上前說:“好你個和尚,居然還有臉面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次的事情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禍端,平白連累了我們給你善後。若是你還有些羞恥心,就該立刻離開這裡!”
又有些埋怨的對玉娘說:“你怎麼把這種人救了回來,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就是了,救誰不好,偏偏救了這麼一個大麻煩回來……”
無相的臉色越發憔悴了,蒼白如紙。
聽他越說越刻薄,蕭易安忙打斷了他的話,“鄧統領,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你還是先去安頓受傷的人吧,他們的傷勢還需要醫治,拖延不得。”
語出突然,鄧巢知道蕭易安是藉此故意支開自己。
但塗驥和玉娘都在,不好當眾與她發生衝突,只好憤憤的走出去了。
蕭易安知道鄧巢惱的是什麼,這次的事發突然折了不少人手,他必然已經暗中記恨上了,擔心他會藉機再找無相的麻煩。
於是就將無相的住處安排在了自己的隔壁,這樣鬧出些什麼動靜來自己也能及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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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無事,便各自散去了。
蕭易安臨離開時,一瞥之下,突然看見無相的背後有一大塊兒血跡,而且暈染了開來,僧袍還有撕裂的痕跡,傷勢好像不輕。
無相雖然這次的計劃魯莽了一些,導致了這個意外,但是他的初衷不是此意,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並非他所想所願。
這次離開的匆忙,她沒有來得及攜帶出來任何東西,以前那些隨身帶著的傷藥也沒來得及拿上。
蕭易安不忍心袖手旁觀,便去向玉娘借了一瓶上好的金瘡藥,對治療外傷很是有用。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給無相送過去。
來到無相的住處後,輕輕地敲了敲房門,但是無人應答,而是裡面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聽到裡面的聲音不對勁,蕭易安微一思索,立即推開了房門。
房門沒有上鎖,一推即開,而且無相住的屋子不算大,便可窺見全貌。
無相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枚小刀,在咬牙處理自己的傷口。
他的身上有三處負傷,一處在胳膊,是刀傷;一處在腹部,是暗器所傷;還有一處在背後,也是暗器所傷。
他可以處理自己胳膊和腹部的傷口,但是卻無法可以自己卻給後背上藥,這才剛剛要取出暗器,誰料得蕭易安就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