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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的南海已經徹底入夏。
從停靠在碼頭邊的船上下來時,芙月還在用手遮著額頭躲避正午的陽光。
她這十幾日在海上練簫, 折了不少休息時間進去, 本就累得很, 再這麼一曬, 頓時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西門吹雪見狀,不由得又後悔起教她學簫的事。
只是現在學都學了,他也沒辦法,只能認命地在這種時候靠過去撐開傘為她遮陽。
所幸小姑娘從小到大都嘴甜,這會兒傘一撐開,便立刻鼓著臉撒嬌道謝了。
“你也遮一遮!”她挽住他的手臂,“南海的太陽太毒了。”
“我不懼曬。”他淡聲道, “也曬不黑。”
芙月:“……”
這也太拉仇恨了!
她哼唧了兩聲加快腳步, 小聲嘟囔了句這不公平。
西門吹雪聞言, 不著痕跡地將傘面往她那一側傾了傾,道:“所以現在是我給你打傘,很公平。”
芙月聽他這麼說,又高興了, 連帶著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與此同時, 她也握緊了被她收在袖中的那管玉簫。
兄妹二人穿過白雲城內琳琅滿目的鋪子,同上一回一樣吸引了城中半數居民的目光。不過西門吹雪慣來氣勢駭人,不用開口便能叫人本能地退避三舍,所以那些人也只敢遠遠地看上兩眼。
還沒等他們走到城主府大門,收到訊息的林朝英就帶著兩個徒弟找了出來。
邀月憐星這對姐妹被城主府好吃好喝養了兩個月,如今已徹底褪去了剛從東海被營救出來時的生怯氣息。
她們見到芙月, 也極有禮貌地齊聲喚了一句月姑娘。
至於林朝英,她一個人在南海教了兩個月小姑娘,現在總算等回幫手,更是興奮:“你可算來了!”
“葉城主之前收到訊息,說丐幫大會已經結束,新任少幫主姓洪,應當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林朝英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我琢磨著那你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果然。”
“是呀,有虛竹爺爺坐鎮,事情還挺順利的。”芙月說,“而且他走之前還給錢幫主穩了穩病情,相信丐幫上下短時間內應該鬧不出什麼風浪來了。”
事實上,林朝英對丐幫如何如何一點興趣都沒有,但她看到自己的朋友這麼高興,心情也十分不錯。
林朝英道:“那接下來咱們就可以慢慢研究該把門派建在何處了。”
芙月當然沒忘記這件事:“不知林姐姐心中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