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仙王挑了挑眉毛,三位禮部官員直接將他們外面那一層厚厚的官袍給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一件便於行動的短袍。
“你們,穿了兩件袍子,就是為了這個?”財仙王扶額,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禮部尚書帶出來的人也不見得能夠好的到哪裡去。
“沒錯啊,邊防部隊的酒,那度數可不像我們吟詩作畫時候喝的那種,好久沒嚐到那味道了。”他們舔了舔嘴唇,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走了財仙王。
“走吧先生,我們還要靠您來給我們擋下其他人的彈劾呢,讓我們先敬您一大碗!”
“喝!”
夜晚,城門外面燃燒起了數量極多的篝火,所有計程車兵圍繞著篝火蹦蹦跳跳,唱著軍中的歌曲,更有甚者酒精上腦直接開始了角力摔跤,旁邊的人都在大聲喧譁為他們助興。
這一次直接是全城的邊防軍士直接出來慶祝了,聽說第一先生已經擺下了一座大陣,那些守夜的人也可以解放出來,加入這一次的宴會。
“第一先生,下官敬您,幹了!”那個將領解開了手中的大酒壺,仰頭灌了起來,只見他的喉頭在一上一下地活動著,臉色卻一點也不變。
“哈哈哈,將軍好酒量!”文官們則是一個個拿著一個小碗慢慢地往嘴裡倒酒,偶爾有一個不開眼的和將士們幹了一碗,馬上辣得直吐舌頭。
“哈哈,第一先生這次可是立了大功,還為我等好好地出了一口惡氣,怎有不敬酒的道理。”
將領倒是灑脫,酒壺一甩,順手就從擺酒的地方又拿了一個。
“我們東部大陸好久沒有向外征戰了,他們都忘記了我們東部大陸的威風,這次先生一口氣就震住了他們,實乃我東部之棟樑!”
“吾等出世,就是為了保家衛國,居廟堂者思遠策,豐百姓;甲士居萬地而護族土,保家國,有此之志,何愁我東陸不興!”
文官們同是群情激盪,一幫已經有了後輩的大人們同是勾肩搭背地站了起來,哈哈大笑。
“然也,然也,近年來東陸扭轉了風氣,將軍事與科舉視為了同樣輕重之物,民眾也認同,文強武盛,當浮一大白!”
“喝!”
這下子文官們也不裝什麼文雅了,全部在軍官的慫恿之下換成了他們那種大酒壺,跟著軍官們站了起來拉著脖子往自己的嘴裡灌。
“東陸當興,我等高興啊,喝......咳咳咳。”文官們一個個豎起了酒壺灌酒,沒灌下兩口就猛地咳嗽了起來。
文官們惱羞成怒地操起了自己隨身的筆墨對著軍官砸了過去,顯然是反應過來自己被坑了。
那種大酒壺直接往嘴裡灌,沒把他們辣死已經算是不錯了。
“兀那廝,給我站住,別讓我知道你家哪個親戚在我東部帝國京城任職,不然我肯定要給他穿一萬年的小鞋,直到他不幹這工作了!”
“你們這幫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誒,說著說著你怎麼把自己的硯臺給摸出來了,這可不能砸出去啊,砸一下頭就破了!”
“......”
財仙王斜靠在一塊青石上面,右手抓著酒罈子不時往自己的嘴裡面灌下了一口口烈酒,他特意放開了身體的防禦,感受著烈酒化作了一條火線一路從喉頭灼燒到了胸口,舒服地吐了一口氣。
他旁邊這種大號的酒罈子已經堆了不下十個了,這也是那些文官軍官只敢過來敬一下酒就跑的原因。
有一個不信邪的將領跑過來說要和財仙王拼酒,說還沒喝山河廟堂的老師喝過酒,這次一定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