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仙王當即抓起了兩個酒罈子,這一罈喝完了喝下一罈,結果很簡單,一罈酒多了一點量,那位將領就報銷了,被人拖去了軍帳裡面呼呼大睡。
“真的有趣啊,這酒。”財仙王晃了晃巨大的酒罈子,其實裡面裝的也不是什麼能夠賣出天價的好酒,也就是度數高罷了。
“好酒啊,好酒。”
他看見幾個大頭兵肩並肩地四處亂晃,滿臉的酒氣,顯然已經是喝得大醉了。
“反正這種生活也不錯是吧。”財仙王好像在自問自答,“不用每天和那個老頭子勾心鬥角,也不用擔心著各種事情的發生,每天教教後輩,欺壓一下弱小,還是不錯的生活。”
“喝酒可以隨便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為了一件寶物去打生打死,我到底想不想過這種生活呢?”
財仙王又灌下了一大壇酒,手一招,從從不遠處的酒臺處又拿過了一大壇酒。
“但是,這種生活並不是我想要的,我要做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站了起來,一腳將青石踏碎,手持著酒罈瘋狂地灌了起來,任憑嘴角留下了一條條酒液。
“嘖,真是沒酒度啊,這種東西也敢叫做酒?”財仙王搖了搖手中的空罈子,隨手一扔,大笑著離開。
“爾等慢慢玩吧,本座先走一步,有天機封塵令所印下的信件作保,應該不會有人會找你們的麻煩。”
財仙王身化金光,洞穿了雲彩,高飛到了天中,朝著溯古山的方向飛去。
他能夠感應到,溯古山的周圍有一幫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人,但是他這裡另一塊令牌也沒有反應,代表著風無缺也沒有啟動陣法,他得回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各位友人,沒想到吧,這個陣法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要我們不搞出什麼事情來,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被斬殺的問題。”
一位臉上滿是皺紋的老者笑道:“主事的人不在,這些山上的小傢伙也不敢造次,他們如果真敢動手,那可真的擋不住身後勢力的怒火。”
“至於山河廟堂那邊嘛,我們已經拿到了許可證了。”老者掏出了一頁紙晃了晃,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我用交流這個藉口拿下了這張許可證,諸位就放心地在這裡示威吧,我們家族答應你們的東西絕對不會反悔。”
“不會反悔?”
風無缺戲謔的笑聲傳了出來:“是沒有機會反悔了吧,你們的樣貌我們已經用留影石記下來了,等到先生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和你們一一清算。”
“你這老傢伙只要隨便找一個理由拖幾天,他們的命就不屬於他們了,我說的對嗎?”
老者望了望周圍人漸變的臉色,很是溫和地笑了笑:“小輩這個離間計可是不太成熟,我這就把他們的報酬給了他們又能怎麼樣呢。”
他甩出了一個個儲物戒指:“這是你們報酬的一部分,只要條件完成,另一部分的報酬保證馬上交到你們的手上,老頭以我的靈魂起誓!”
一道無形波動從天而降,在老者的額頭上面刻下了一個銀色的徽記,隨後隱藏了起來,再也看不出什麼異狀。
見此徽記,眾人就放心了,大大咧咧地繼續坐著,更有甚者帶來了各種吃食還有好酒,直接三五成團划拳行酒令。
“老頭啊,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天了我為什麼就現在說話麼。”風無缺笑道,“在某一個無良人士的建議之下,我只是每天丟一點髒東西下來,但是今天例外。”
老者在心裡暗暗誹腹,你那哪叫什麼髒東西,每一樣東西都是奔著要把他們打死的目的扔下來的。
那些個可怕的火焰、雷電甚至是各種即將爆炸的魔導器,時不時地將他們弄得灰頭土臉的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