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常書青又把我罵了一頓,然後跟我列舉了一系列事實。
我才知道,除了專門修習符陣的打柳人世家,其他打柳人都沒有用陰靈畫符的本事。
我說:“我也不懂符陣,為什麼我能用陰靈畫符呢?”
然後,常書青難得短暫地戒掉了話癆的毛病。
“嫂子,我這是怎麼了?”
陳川終於恢復清醒,一聲嫂子,喊哭了南槐枝。
這個頗有些姿色的女人,顧不得有外人在場,一下就擁到陳川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我和寶楞還不覺得有什麼,常書青的八卦之魂卻被勾起來了,他悄悄給馬小東招手,問:“這倆有一腿?”
馬小東訕訕不知該如何回答,常書青擠眉弄眼地說:“懂。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嘛。”
南槐枝哭得死去活來,直到陳川喊痛的時候,才忙不迭將人從老槐樹上解下來。
然後,兩人就齊齊跪下來給我們道謝。
我說:“先別謝得太早,事情還沒解決呢。”
“啊?”
兩人嚇得驚魂失散,陳川主動站到老槐樹前,說:“嫂子,你再把我綁上,綁結實點。”
寶楞和馬小東見南槐枝有些不忍心,於是接了繩子準備幫忙。
我說:“他暫時沒事,我說的是你家的魚塘。”
寶楞和馬小東把頭扭向別處,裝作欣賞樹上未開的槐花。
南槐枝問:“問題出現在魚塘上,是那口新塘嗎?”
我點點頭,南槐枝說:“那我們立刻去退了那口塘,不包了。”
常書青冷笑著說:“因果都已經沾上了,現在可不是你們說退就能退的。”
南槐枝再次跪到我們面前,這次說的是求我們救她男人。
“南槐枝,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我們沒來得及答應,外面突然衝進來一群人,不由分說拉著南槐枝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