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豐絮絮叨叨說著,說到最後他好像都看不清人,拉著保鏢隊長的手,以為他是孟抒悅,那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知情的人看了誰會不說他對保鏢隊長情根深種呢。
保鏢隊長臊紅了臉,孟抒悅扶額簡直沒臉看他。
她從不知道白擎豐喝醉酒的樣子居然會是個不折不扣的話嘮。
半個小時過後,直到他一腔深情說夠了,保鏢隊長在一旁也將剛剛吃的東西全吐了,孟抒悅才拔開了塞在耳朵上的紙條,收起隨身攜帶的醫書。
她湊到被冷風吹得有些清醒的男人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擎豐,那既然我都願意嫁給你了,你把度假村送給我做聘禮怎樣?”
“什麼?”
白擎豐酒醒了大半,一把推開身旁的保鏢隊長,重新將目光鎖定在眼前女人身上。
工地旁昏黃的燈光將男人半張臉隱在陰影中,神色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孟抒悅有點懊惱自己太過心急,原本應該徐徐圖之的。
正想著該如何打哈哈說是開玩笑糊弄過去時,眼前的男人卻面上露出激動之色,“一個度假村而已,抒悅,別說度假村了,我還想給你我在白家一半的身家送你呢。”
“我們悅悅不僅是個會辦廠的女強人,還是個會生三胞胎的好母親,這麼好的女人,我打著燈籠找遍兩岸都找不到了……”
聽白擎豐這種條件都能答應,孟抒悅百感交集,說不感動都是假的。
想起以前小時候,她還在他頭上騎大馬揪著他的頭發讓他以後把所有錢都給她買棉花糖和洋娃娃。
當時他還樂呵呵地掐著她的小短腿信誓旦旦說他以後所有的錢都是月月的。
孟抒悅不禁鼻頭一酸,心裡罵罵咧咧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明說要把所有錢給楚月月,長大後卻要把錢給別的女人。
她不知該心疼那個肉嘟嘟的小月月,還是心疼她自己。
孟抒悅和早就目瞪口呆的保鏢隊長一同將醉醺醺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送上了車,她才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誰知,剛送走兩個瘟神,一個轉身就再次遇見同款怨念臉的李斌和宋時璟。
臉上密密麻麻寫著剛才一直沒能問出口的疑惑以及藏也藏不住的勸說。
“你怎麼能嫁給白擎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