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豐他就是大尾巴狼,傳聞中他癖好驚人,嫁給他絕對沒好日子過。”
孟抒悅一驚,趁著兩人還沒開口,趕忙腳底一抹油溜了。
獨留下兩人憋著一肚子話還沒說完,就在工地的風中看著女人逃離的背影淩亂……
當晚回到筒子樓。
孟抒悅等到了十一點,也沒見沈靳蕭翻窗進來,氣惱地將窗戶上的鐵栓栓上。
這鐵栓還是之前沈靳蕭自作主張裝上的。
說什麼他能順著水管爬上來,那別人也能爬上來,必須要裝上鐵栓才安全保險點。
既然兩人都各自婚嫁,以後就不必再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順互搞破鞋了。
想著這些,孟抒悅朝窗外看了一眼,憤怒地“啪”一聲拔滅了電燈開關,就輕手輕腳鑽進被窩摟著奶糖呼呼大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
孟抒悅做夢了。
夢裡,有一隻溫順的小狗狗嗚嗚地舔著她的臉,又突然變成兇狠的大狼狗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咬得她立馬下意識伸手去扯大狼狗的毛發。
沒扯動,她又去掐大狼狗的脖子。
這下可完蛋了。
這又兇又會咬人的大狼狗居然會講人話了。
孟抒悅猛地驚醒,抬眸就看見身旁即便被她掐住脖子也一聲不吭的沈靳蕭,瞬間回過神來。
她慌忙松開手,看了眼不遠處已然開啟的窗戶,不由吃驚,“你這小毛賊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沈靳蕭摸了摸宛如被小貓輕輕抓撓的脖子,撇了撇嘴不禁有些委屈,“你謀害親夫我都不說你什麼了,你還問我怎麼進來的……”
“你不是我親夫。”
孟抒悅看著眼前大喇喇躺在她身側的男人,立馬開口打斷他,“你親親老婆可是林家大小姐,我這帶著三個拖油瓶可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