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摔了?”
“我看你危險,想拿凳子讓你下來的,你不是當兵的嗎?怎麼膽子這麼小?”
感覺渾身都散架的顧南喬,隔著一堵牆,聽到蘇晚棠挑釁話語,手握成拳頭,邦邦的錘著地面。
“啊啊啊!”
這聲音,真悅耳。
倏地,蘇晚棠感覺到一抹強烈的注視。
她轉身,與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陸淮安四目相對。
高舉著凳子的手臂,緩緩落下。
“有些熱了,還是回屋吧。”
陸淮安靜靜的看著蘇晚棠不語,蘇晚棠頭皮有些發麻,但面上不虛,拎著凳子繞過陸淮安,準備進屋。
倏地,一隻大掌襲來,有過一次經驗,時刻防備的蘇晚棠,當即用凳子砸上去。
頭頂傳來陸淮安意味不明的冷哼。
“那啥,我應激。”
“部隊緊急通知,一小時後,火車出發,除去給爺爺施針的時間、路上的時間,你還有十分鐘。”
說完,陸淮安就轉身進屋了。
這就要隨軍了?
蘇晚棠震驚了片刻,立馬行動起來。
陸震天的病急不得,配合蘇晚棠開的滋補養生藥,平日注意心平氣和,一月施針一次,穩定病情即可。
而蘇晚棠不可能一直待在軍區大院。
所以,對於隨軍,蘇晚棠是有準備。
就是沒料到這麼突然。
見蘇晚棠進去了陸震天的房間,坐在椅子上的陸淮安才起身,拿起客廳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顧指導員,我是陸淮安。”
“淮安啊,怎麼想起和顧叔打電話了?”
“顧指導員身為敵特隱藏在軍中多年,怕是飄了。”
顧懷眼皮狠狠一跳,喝道:“陸淮安,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顧懷——”
陸淮安可沒功夫聽顧懷解釋,他打斷顧懷。
“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