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顧指導員的小女兒挑撥陸家家庭和睦,致使我爺爺摔腿,都是受顧指導員指使。”
“絕對沒有的事。”
“那就煩請顧指導員教好自己的女兒。”
嘟嘟嘟。
電話被陸淮安單方面結束通話。
顧懷把電話扔到桌面,氣憤咒罵。
“他奶奶個球!不就有個首長爺爺?就如此目中無人!把他當孫子一樣罵。”
叮鈴鈴,電話又響起了起來。
是陸遠揚打來的。
他倒沒有陸淮安那麼渾,但也差不多指著顧懷鼻子罵他教女無方,偏陸遠揚職位比顧懷高,顧懷只能憋著。
兩通電話下來,顧懷也差不多搞清楚怎麼回事。
他一個電話下去,躺在床上喊疼的顧南喬就被迫終止休假,扔回文工團。
離開軍區大院前,顧南喬剛好看見陸淮安和蘇晚棠坐車出來。
她氣得牙口都咬碎了,但她剛被顧懷再三警告過,不敢作妖,只得眼巴巴看著車子遠去。
哼!
資本家的小賤蹄子,你等著,這事沒完,等我姐姐回來...
顧南喬氣鼓鼓地拎著行李走了。
車上,陸淮安頗為意外地看向蘇晚棠。
知道她講究,他特地多預留了五分鐘給她,卻沒想到她比他想象的迅速。
或許,爺爺說得對,他不該因為身份的偏見,就對她充滿敵意。
身側灼熱的視線,讓從車窗收回視線的蘇晚棠,眉頭輕蹙。
“怎麼?陸營長有偷窺的癖好?”
“狗屎,還不至於讓我多看兩眼。”
又罵她狗屎。
心疼白玉光妹妹,張嘴喊她上來啊!衝她發什麼邪火?
“噢...”
“畢竟,誰也不是陸營長,別人看,你是直接捧回家,當神仙供。”蘇晚棠往自己臉上貼金。
他收回剛剛那句話,他不是對她有偏見,她就是思想不端正。
“現在是新中國,不搞鬼神那一套。”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