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不知道齊泰還要折騰什麼,但也給他面子,配合地一起聽課。
“朱允熥。”
朱桂湊過來,道:“你怎麼能認輸?”
朱允熥聳了聳肩道:“和他們爭辯,多無聊,不認輸,他們一直煩著我。”
這話他們微微點頭,覺得也對。
朱楧說道:“你真的認為,那個樵夫該殺?”
“當然該殺!”
朱允熥贊同道:“行軍打仗,要對軍中所有將士負責,一些該殺的人,絕對不能手軟,慈不掌兵!”
“說得好,慈不掌兵!”
說話的是十五叔遼王朱植。
他們才發現,朱允熥原來那麼對自己胃口。
齊泰在上面,津津有味地講解怎麼寫詩寫詞,他們在下面竊竊私語。
那幾個皇子,不把齊泰當一回事。
特別是年輕那幾個,比較叛逆的。
要不是他們行了拜師禮,朱元璋又給足了齊泰的許可權,現在上課能不能看到他們,尚且未知。
“安靜!”
齊泰再也忍不住那些私語聲,道:“三皇孫,你也和他們一樣?朽木不可雕也!”
他們這才安靜下來,假裝認真了一會。
“行,你們不想聽是吧?那就寫詩!”
齊泰想著應該可以給朱允炆表演的機會,又道:“誰能寫出一首詩,或者一首詞,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
“好啊!”
朱桂他們聽到可以提前下課,激動得嗷嗷叫。
好像寫詩對他們來說,是件特別簡單的事情,只要能提前放學,隨手都可以寫。
“先生,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