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回複得很快:情況已知曉,顏同學。方便提交醫院開具的請假條嗎?電子版先發給我,下週課前提交紙質版。
顏洛君:好滴,稍等。
她在昨晚背的包中翻找半天,不知道為什麼沒找到請假條,只有一堆化驗單掛號單繳費單等。
顏洛君:不好意思,請問掛號單可以嗎?
助教:不行哦同學,學校教務要求提交正式的請假條。
顏洛君轉而將包裡所有東西都倒在了桌面上,其實也沒多少東西,一覽無餘的紙堆裡根本沒有請假條——丟哪兒去了?
正當她已經開始思考重新去醫院開一張時,微信突然收到好友新增提醒:
傅瑞文,我們見過。——來自手機號查詢。
真奇怪,她分明記得是傅瑞文將手機號念給了自己聽……
傅瑞文:[圖片]
傅瑞文:請假條,在輸液室的椅子上撿到的。
顏洛君如蒙大赦,立刻將照片轉發給了助教,助教回“ok,記得下節課帶紙質版哦”。
顏洛君生怕再多一秒傅瑞文就將它給當廢紙扔了,鍵盤敲得飛快:姐!姐姐!你還留著嗎!
傅瑞文:什麼?
顏洛君:請假條。
傅瑞文:嗯,收在我這兒了。
顏洛君:謝謝謝謝,你是我親姐。或許我們能約個時間見面嗎?想請你把這張紙帶給我,你給個定位我過去找你也行!
對方正在輸入中了很久。
傅瑞文:很急嗎?
顏洛君:不急的,下週之前就行,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學校一定要交紙質版請假條,破學校真是規矩多。
又是“對方正在輸入中”,顏洛君耐心地等了很久,對面才發來一句:晚點聊可以嗎?我要上課了。
這年頭竟然還有上課不玩手機的大學生。顏洛君頗為震撼,覺得自己理應感到萬分羞愧,事實上她對此作出的回應是,在許唯芝問她需不需要今天早上專業課的錄音時,不假思索地說“謝謝你呀,不過算了吧,反正我大機率也懶得聽。”
姜舒言在被子裡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