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舔,要不然涼。”
林靜東嘴巴被堵住了,含糊的說:
“你從哪兒尋摸出來的?”
周放想起他在京中,在林靜東寢室內,看到那一匣子東西,少了最小的一個。
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如實說:
“你荷包。”
林靜東屬於有點好東西就往荷包裡塞的人,他幾乎一找一個準兒。
周放從他嘴裡把東西拿出來,當著林靜東的面兒,往上面搽了一層藥膏。
林靜東感到冰涼,糾結又抗拒的將腦袋埋進周放脖頸處,捏著周放耳垂的手越發用力,不太高興的問:
“你想這般做很久了吧?”
那倒也沒有。
周放很耐心的解釋:
“本是逗你開心的。不過做這東西的匠人用心,將之用珍貴藥材浸泡許久,對你有益無害。慢慢換大一點的你便不難受了。”
周放想了下,很嚴肅的說:
“這叫循序漸進。”
好一個循序漸進。
林靜東感受到那完全不同於周放手指的觸感,冷硬無情。
他很難想象自己將這玩意兒用在自己身上是何等光景,夫夫間的情趣也就罷了,周放不在身邊,他哪有耐心玩兒?
京城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處理,他不可能停在這裡很長時間。
再說,再說他也就帶出來這一個。
想著當周放面拿出來,臊一臊他。
周放好似看出他在想什麼,用很平靜又很瘋狂的語氣說:
“日後我每月都抽時間去京城,我幫你。”
林靜東不說話了,他不想讓周放那般辛苦。
這時候又想,都是大男人,有甚好矯情的。
不就捅自己幾下嗎?咬咬牙捅!
周放終於尋好了角度和位置,不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