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東不自在的臀上稍微用了點力。
周放手掌落在他臀上,輕輕揉捏,哄他放鬆:
“別緊張,不會掉出來的。”
林靜東用腦袋:
“難受。”
周放捧著他的臉親吻,勾纏他的舌尖,吻那些會讓林靜東舒服的位置。
在林靜東慢慢放鬆後才說:
“安仁,你可以的。”
林靜東心說,要不是受傷了打不過這小崽子,定要毫不留情的把這玩意兒塞小啞巴身體裡,讓他也嘗嘗這滋味兒。
不過也就想想而已,周放真躺平了讓他塞,他還是會因為看到這張臉便感到不忍心。
兩人靜靜抱了一陣,周放用被子將他裹起來,感覺他整個人都蔫噠噠的,就知道他當真不好受,但還是狠狠心,安撫道:
“每日暫且含兩個時辰。”
聽話聽音,林靜東不可思議的問:
“暫且?難道你還打算日後讓我全天都含著不成?”
周放被他說的,光是想想就激動的很。在林靜東忍不住要揪他耳朵前,趕忙說:
“待日後我們成親,真行了夫妻敦倫之事,便不用這些假物了。”
會換成其他東西。
雲雨過後塞進去一整夜,既有助於調養身體,又有助於夫妻感情和睦。
不過這點就先不告訴林靜東了,免得他惱羞成怒。
兩人起床洗漱,周放看他極力鎮定,但多少有幾分別扭的走路姿勢,忍不住悶笑。
林靜東的眼刀子飛過去,周放幫他繫好披風帶子。
白日裡仔細瞧,林靜東人很蒼白,四月天暖爐不離手,除卻一雙亮的驚人的眼睛,整個人就像大病未愈。
“走吧,見見我們的客人。”
那些人受周放所邀,心思各異。
有心虛之人自然懷疑周放想整他們,但也有已經決定暗中投靠周放,老老實實聽話的,便顯得自在多了。
周放這半年的殺戮手段,實在叫他們感到膽寒。
可不論是哪種人,在見到周放和林靜東一同出現時,表情都相當精彩。
周放不在意旁人究竟想什麼,請林靜東坐在主位後,自己在旁邊添了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