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用更熱情的吻回應他。
舌根都麻了,嘴唇被咬破,林靜東扯過一旁的幹淨帕子,細細將周放臉擦幹淨。
周放沉默起身,將他抱出浴桶。
林靜東有些別扭的摟著周放脖頸,晃了晃腿,不太自在的說:
“你方才是故意的?”
周放硬邦邦戳著林靜東的腰,周放明知故問:
“故意什麼?”
林靜東恨恨的捏他臉頰:
“你明知道。”
明知道我對這張臉垂涎已久,根本忍不住,還那般,那般叫他難以自控。
周放在屏風後給他擦身體,悶笑:
“喜歡嗎?”
林靜東並不直接回答,點評道:
“美男計。”
那就是非常喜歡。
周放幫他穿好寢衣,衣來伸手的林大少很自然的拿起帕子幫周放擦身體,穿衣裳,很熟練的為他繫好寢衣帶子。
將人摁在椅子上,站在身後為他擦幹頭發。
難得溫情脈脈,林靜東與他簡單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像極了回家向丈夫報備的男人,很為丈夫著想的問:
“李介江的訊息很及時,知州的八百裡加急密報送到京城,連同我們此前蒐集的證據,樓家肯定要倒,我記得你大舅家也在做一點小生意,不打算叫他摻一腳嗎?”
樓家就像一頭深海大鱷,倒下不知能肥多少人的腰包。正所謂一鯨落萬物生,便是這個道理。
周放眼神閃了閃,並沒有很詳細的交代,只說:
“如今朝廷鼓勵發展海貿,我想叫他帶些人手出海瞧瞧。”
林靜東手一頓,從後面將周放摟住,好半晌沒說話。
周放拍拍他手背,從容說:
“不到那一步,以防萬一而已。”
他說:
“我一直在。”
你只管往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做你永遠不離不棄的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