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說:
“您英明。”
皇帝想聽的並不是這個。
於是周放又說:
“小奪原本是打算帶著他母親的棺槨回鄉安葬的,叫我在他離京後交給您,您看了自會明白。”
周放思慮良久,本不想給皇帝。
可眼見著皇帝日複一日,精神每況愈下,躺在那裡的是周奪,病的人是皇帝吶。
如今交出去,他便不再將之擱在心裡。
了卻一樁心事,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回去,剛躺進被窩,林靜東便在夢中尋著熱源滾進他懷裡。
霸道的將一條腿搭在他腰上,手指熟練的摸到他耳垂揉了揉。
周放側躺著,將人摟緊了些,正準備安歇,林靜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從哪裡摸出熟悉的香囊塞他鼻子底下,嘟囔了一句:
“別偷懶。”
眼睛都沒睜開,完全是下意識動作。
周放不想聞,一年了也沒甚大起色。尤其是這段時間,他能躲則躲,避免上頭。
林靜東不依不饒,將香囊擱在兩人中間,用腿蹭他的腰,含含糊糊的說:
“吸氣,六郎,我陪你一起。”
周放閉閉眼,許久未曾溫存的人根本經不起如此撩撥,咬牙吸口氣:
“故意的?”
林靜東還閉著眼,一隻手精準的去解周放褻褲帶子,催他:
“摸摸我。”
周放吻上他柔軟的嘴唇,三兩下褪掉他的褻褲。
硬邦邦的頂在一起。
林靜東挺著腰去撞它。
周放從床頭摸出小盒子,手指沾染了藥膏伸下去。
林靜東搭在他腰上的腿繃得很緊,腳趾蜷縮在一起,難耐的說了一句:
“還沒洗。”
周放語氣有些急促:
“結束了給你洗。”
又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