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找死嗎?
果然,就聽林靜東很隨意的說:
“那讓他別給唄,又不是我求著要的。還不是他們奸|夫|淫||婦在朝中被人攻訐的受不了,拿我做文章,彰顯他們不是那等無情無義大奸大惡之徒!
我收下是因為我心善,讓他們心裡好過點。否則我叫人將這些東西全部丟到伯府門口,告訴京中所有人,我們母子清清白白,不要髒的臭的。他們的日子還能有如今好過?”
僕婦徹底領教了這位大少爺的難纏,終於明白不該在這些事上與他繼續糾纏。
這位真不是她和夫人想的沒見過世面,三言兩語就能拿捏的主兒。
雖不知為何事實與她們掌握的訊息出入如此之大,但絕對不能用此前想好的招數對付他。
於是直接道:
“您要在蘇州為杜夫人守孝不回京,老爺夫人從不勉強您。可您眼看著就十九了,老爺想著為您的婚事考量,該在京中為您先安排個差事,也算是成家立業。”
林靜東很不客氣的問:
“那對姦夫□□不是已經商量好了,要給我塞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徹底絕了我上進路嗎?
這是想把我錘個半死,還要我配合他們對外展現他們的仁義恩德?”
僕婦大驚。
這種事大公子怎會知曉?
林靜東擺擺手,對管家說:
“小娘做派,養的奴才也上不得臺面,丟出去。”
老管家問:
“丟多遠?”
林靜東:
“丟出蘇州城。”
老管家樂呵呵的:
“那老奴叫人一路敲鑼打鼓,宣揚一番伯爺為您選的好婚事?”
甚好。
幾個底盤沉穩的小廝,三兩下就堵了婆子的嘴,把人五花大綁帶出去。
只剩下周放和林靜東。
周放覺得事情不太對,他試探性開口:
“如此大張旗鼓,豈不順帶毀了那位女娘名聲?”
林靜東隔著茶案,捏周放耳朵,眼神有點危險:
“我竟沒發現,小啞巴你何時學會憐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