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與他接了個暖呼呼的吻,很憂愁的說:
“防我呢。”
於是林靜東不動了,側躺著,揉捏周放耳垂,腿搭在周放腰上,下面大喇喇戳著周放。
語氣很平和的問:
“怎麼知道的?”
周放把人往懷裡摟的更緊,硬邦邦的互相折磨。
兩人都不敢動了。
閉閉眼,周放才用平靜的語氣說:
“你從一開始就沒想瞞著我。”
林靜東不反駁,但答案擺在那裡,也要足夠聰慧敏銳才能找到。
周放含著他下唇輕輕的磨,含糊的說:
“我在你的藏書裡看到杜夫人的手劄了,筆者提名杜青陽。”
青陽即為春,同裡鎮很多人都知道,杜夫人芳名守春。
可如果守春是化名呢?
周放用修長的手指描摹林靜東俊逸的眉眼,兩人似是躲在被子下說悄悄話:
“前些日子我給四姐的舅舅去了封信,偶然得知如今的靜妃,簡王的母親,姓杜,閨名長贏。”
長贏即為夏,那位舅舅說,宮裡的老人透露,靜妃杜長贏,小字守夏。
林靜東沒想到是從這裡暴露的,他驚詫於周放的敏銳,但是不夠。
“還有呢?”
他問。
周放的指尖搭在他心口,撲通撲通的動靜,一下又一下。
他也不糊弄對方,很認真的說:
“還有,你對忠勇伯的態度太坦然了,沒有絲毫被權勢壓垮該有的樣子。你留在蘇州的時間太久了,沒有半點覬覦忠勇伯府權勢的心態。
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重到不論回家洗幾次澡,用多昂貴的澡豆都掩蓋不住。想殺你的人太多了,多到才與你將將走近的我,他們都不肯放過。
每次你出門,都留了很多人暗中保護我。你在江南的關系網太複雜了,單純的杜夫人的孩子,不該是這般。”
怕是至今,那位精明的忠勇伯,都不曉得前妻身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否則當年便不會那般隨意對待這對母子。
林靜東承認小啞巴說的很有道理,但他知道對方並未講到重點,於是他捏了捏周放的耳垂,小林少隔著周放的褻褲蹭了蹭小周少,很有耐心的問:
“還有呢?”
周放看著林靜東的雙眼,說了一個讓林靜東驚訝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