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你夜裡會做噩夢。”
不僅做噩夢,還會說夢話從夢中驚醒。
若非周放與他同床共枕,旁人一輩子也不會察覺林靜東輕輕掩藏起來的秘密。
原來如此。
林靜東失笑,與周放額頭相貼,握著周放的手指搭在自己心口位置,很無奈的說:
“我豈不是沒有半點秘密,六郎?”
他做過什麼噩夢,自己心裡有數。
以小啞巴的敏銳,怕是心裡已經琢磨多時了。
周放用被子將他裹緊,被角噎好,很理所當然的問:
“你想有什麼秘密,嗯?”
林靜東揪他耳朵,輕笑:
“既然六郎如此明察秋毫,可知此刻我心裡在想什麼?”
周放很自然的在他屁股上沒用什麼勁兒的拍了一下,警告他:
“別惹火。”
林靜東僵著身子好半天都沒動,不可思議的低吼:
“小啞巴!”
當著周放的面兒呻||吟,勾引他的時候,都沒這般羞恥。
被打屁股。
光著被打屁股。
光著被周放用手掌打屁股!
林靜東只要想想就羞恥的不想睜眼的程度。
周放見他真的要惱,不太熟練的哄他:
“沒有下次。”
林靜東不說話了,也不看周放。
周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低低的問:
“你喜歡這般?”
林靜東表情很尷尬,很不確定的說:
“要不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