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麼多人下來幹嘛,”那男人說,“以為我怕嗎?你現在當大明星了,有了錢還不知道把欠我的還給我,當心我把你的事情都抖落出去。”
莊許說:“我哪有錢,我都跟你說了我現在賺不到錢,況且那錢本來就是我媽拿給你媽媽體檢的,你全給拿去花了不說,爸爸把錢還給我媽,跟你有什麼關系,怎麼就成我欠你的了?!”
“你叫他爸?”那男人說,“你可真不要臉。”
“他現在就是我爸爸,我怎麼叫他你管得著嗎?”
“你!”那男人上前,一把拽住莊許的領子。
“幹什麼?!”夏清揚上去格開他,“不動手不會好好說話是麼?你再過來一步試試?”
那男人說:“你誰啊?”
那男人和夏清揚一般高,兩個人對峙應該氣勢相當,但可能是氣質問題,那男人稍稍縮著背,看起來就沒有夏清揚那麼有底氣。
“你再來找我要錢,或者來我的公司影響我,我就要報警了!”莊許在夏清揚後面說。
“你報警試試啊!”那男人說,“看是你要名聲還是我要名聲......”
夏清揚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說:“莊許,這家夥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家裡都有誰?”
莊許說:“他......他叫習睿,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住在向陽城b棟......”
“向陽城b棟是吧?那不就是在a市嗎?”夏清揚說,“行,你想搞壞莊許的名聲,那你就試試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先比比咱倆的動作誰快?”
夏清揚後半句是咬著牙說的,頗有威脅人的意味。
他們五個人除了莊許個子稍矮一些,其他人都一米八往上,沈沐還好,看起來比較和善,周深深一臉茫然和看熱鬧的樣子,也不太能夠得上威脅,但安夜夕什麼也沒有說,站在那兒就像個玉面閻羅一樣,一看就不好惹,再加上夏清揚杵在那男人面前,氣勢上勝了一截,五個人竟也給了那人不小威壓。
那男人退了一步說:“行,算你們厲害,莊許,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說完就轉身走了。
那人走後,沈沐說:“我們上去說吧,這兒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總歸不好。”
周深深也同意,五個人坐了電梯,回到練習室裡。
莊許這才說:“那個人是我哥。”
“那人是你哥?”周深深吃驚地說,“這......”
夏清揚也有點驚訝。
莊許說:“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我哥,但實際上他跟我沒有什麼關系,他爸爸是我現在的繼父,我母親和我父親離婚後重組了家庭,他跟著他媽媽,沒跟我們在一起。”
“明白了,”周深深說,“你跟他異父異母,那照理說你們應該沒什麼交集啊,為什麼會跟他扯上關系?”
“他媽媽……以前出軌,後來我繼父離了婚,他媽媽就把他帶走了,我繼父說,習睿他本身就不怎麼愛著家,常常在外面混,我繼父是教授,管不住他,也沒什麼時間管他,對他的事又痛心又發愁,本來曾想著把他接到我們家來,還做通了我媽的思想工作,但習睿的媽媽不同意,說我們家是別有所圖。”
周深深說:“你繼父和他媽媽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