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人介紹認識的,說她是本地姑娘,踏實本份,誰知結了婚才知道他媽媽那時候連工作都沒有。”
“包辦婚姻害死人哪……”周深深說。
沈沐撞了他一下。
周深深閉上了嘴。
“他後來跟著我來a市,大概是看我來u了吧,就想從我這兒敲一筆。”
“那你們之前說的那筆錢是怎麼回事?”夏清揚說。
“那時候他藉口他媽媽生病了,問我繼父要錢,我繼父知道一定是那女人找的藉口,他們自從離婚後,他媽媽隔三差五就會管我繼父要錢,那次我繼父忍住了沒給,那女人就到處說我繼父離了婚不管前妻,不管兒子,我媽看不過去,找了那女人給了她一筆錢,我繼父知道後就把錢還給我媽,讓我媽下次不要搭理他們,後來我繼父不知道找他們說了什麼,那女人開始天天上門來找我們的麻煩,習睿也是,知道我來了a市,常常會來問我要錢。”
“那不是得寸進尺嗎?”周深深說。
夏清揚說:“他找你好幾次了?”
莊許說:“之前有來找我幾次,每次來都會給我發簡訊,我怕被別人知道,也不好意思告訴你們……”
“所以你偷偷去見過他?”夏清揚說。
“那你給過他錢嗎?”周深深說,“這種人不能慣著,否則以後沒完沒了。”
“我沒給過,”莊許說,“我也沒錢,只是他很煩……我媽最近身體不好,我繼父也是,知道他來a市找我後一直都很擔心我……”
“你別急,”夏清揚說,“既然知道他住哪裡,總有辦法折騰他,讓他在這裡呆不下去。”
“你剛剛說他現在住哪兒?”安夜夕忽然說。
“啊?”莊許愣了一下。
安夜夕又問了一遍。
“向陽城b棟,三樓,那房子是他租的……夕神,你要幹什麼?”
“先練……”安夜夕說,“今天進度落下了。”
安夜夕一向話不多,眾人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大凡他發出的指令,比如說“該練習了”、“把隊形排一下”,大家都會乖乖照做。
今天也不例外。
夏清揚對莊許說:“別擔心,我們會幫你。”
莊許點了點頭:“謝謝清揚哥。”
大家便又重新開始練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