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你頭上流血了……”紀玄清有些擔憂。
也許是因為在賀聆那受了氣,也許是狼狽的樣子被外人看見,薛時彥心裡特別不舒服。
他皺起眉,不耐煩地問:“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原地等著嗎?”
“我怕你出事,就找過來了。”
“我在這能有什麼事?”
“你說話不要那麼沖嘛……”紀玄清低下頭,語氣裡有些委屈,“我也只是擔心你。”
“你不用做這種多餘的事。”
紀玄清反問道:“怎麼就多餘了?鬼胎還在那個包廂裡,你有辦法對付她嗎?”
薛時彥一時語塞,最後無奈嘆了口氣。
“回去吧。”
“你頭上的傷是不是要去醫院看看啊?”
“用不著。”
“可是看著挺嚴重的。”
“你可以不要那麼囉嗦嗎?”
紀玄清停下了腳步,不肯走了。
“你是不是自己開車來的?有司機嗎?你要是這個樣子開車,我不敢坐你的車。”紀玄清認真地說。
薛時彥先是冷冷看著他,然後突然輕笑一聲。
“又威脅我?行,你先跟我下來。”
他把紀玄清帶到一樓,然後丟到了離這裡最近的公交站。
“現在應該還能等到末班車,你坐公交回去吧,到宿舍了給我發個訊息。”
撂下這句話,薛時彥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紀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