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謠言四起
紀玄清沒有回宿舍,而是在夜總會外面守了一夜,以免鬼胎傷人。
雖然包廂裡的人做得不對,雖然他討厭賀聆,但他也做不到對邪祟置之不理。
好在太陽升起之前都沒發生什麼大事,紀玄清這才放心地回到公交站,等首班車。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他掏出來一看,是薛時彥的訊息。
[你還沒回到家?]
紀玄清想起昨晚的事,覺得有點窩火,所以不想理他。
距離首班車出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紀玄清也不急,就乖乖站著等。
過了一會,一輛黑色卡宴停在了他的面前,後排的車窗降下,坐在裡面的竟是薛時彥。
薛時彥眉宇間有些不耐煩,用命令的語氣說:“上車。”
紀玄清脾氣也上來了,倔強地說:“你不是讓我坐公交車回去嗎?車準備來了,用不著你接我。”
薛時彥都給氣笑了,質問道:“是不是我平日裡對你好聲好氣多了,所以你跟我蹬鼻子上臉?”
“我討厭你,我不想坐你的車。”
“什麼?”薛時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討厭我?”
“就討厭你。”
“那我回去把你那兔子燉了,今晚給我加道菜。”
“不行!”紀玄清一下就急了,“不能燉!”
“不想讓我燉你就乖乖上車。”
紀玄清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繞到另一側,上了車。
他上車也不說話,把臉側向視窗的方向,看都不想看薛時彥一眼。
其實也不是說多討厭薛時彥,只是在鬧脾氣,畢竟昨晚關心薛時彥還被他擺臉色,心裡有些不爽罷了。
“昨晚為什麼不回家?”薛時彥問。
“站崗。”紀玄清冷冷地說。
“什麼?”
“以免鬼胎傷人。”
“哦……”薛時彥語氣柔和了幾分,“沒出什麼事吧?”
“出事我還能在這裡呢?”
“你這不是挺有脾氣的嗎?怎麼對賀聆不敢發?”
“我不敢?”紀玄清這才轉過頭,不悅地說,“我要是不敢,那昨晚我就被賀聆灌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