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別扯出賀聆。”
薛時彥已經懶得去跟公關部探討紀玄清的問題了，反正怎麼弄他都會搞砸，幹脆擺爛算了。
反正紀玄清招進來又不是當長線藝人發展的，他被網暴又如何？他自己都不在意，只要沒犯原則性問題，他就能一直利用下去。
“好，我想想……”
紀玄清開啟編輯介面，認真地打字。
車子已經開到了宿舍樓下，薛時彥也不催促紀玄清下車，而是等他編輯完微博。
又過了十分鐘，紀玄清直接點選了傳送。
“……你不先給我看一眼嗎？”薛時彥問。
“嗯？你也沒說要給你看啊。”
“…………”
薛時彥發現自己對紀玄清已經發不出火了，也許是意識到發了也沒用，紀玄清就這德行，還能怎麼辦？
“哎呀，我才發現到家了，”紀玄清這才反應過來，“我下車了，薛總再見。”
紀玄清立即下了車，但走出去沒多久，又轉身走了回來。
他敲了敲車窗，薛時彥不得不降下來。
“我突然想起來，你的護身符超過五天沒換了吧？”紀玄清問。
“嗯，但是我最近沒發生什麼怪事。”
“保險起見還是換一下吧。”
薛時彥招呼司機把護身符取下來，遞到紀玄清手上，他竟然轉過身，背對著薛時彥蹲下，也不知道在石墩子上鼓搗什麼，過了一會，他把布袋還了回來。
“好了。”
“……真有用嗎？”薛時彥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我感覺你弄得有些草率。”
“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有用。”
“百分之四十的比例也挺多的。”
“那……你要是那麼不幸運，我免費幫你超度吧。”
薛時彥：？
“其實……我不是真的討厭你啦，”紀玄清有些不好意思，“我剛剛說氣話呢，你昨晚太兇了嘛，但現在我不在意了，所以對不起，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
“……哦。”薛時彥怔愣片刻，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那……之前不是說發宣告給我十萬嘛，之前只給了三萬，還有七萬塊尾款你還給嗎？”
薛時彥：……
見薛時彥不說話，紀玄清連忙解釋：“我不是特別想要錢，我就是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問一下，你不給也沒事的，本來我就沒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