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兩人默默對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清姐手上的煙已經燃盡了，冷風吹散了煙味，明明呼吸著新鮮空氣，卻讓人胸口煩悶。
又過了一陣，清姐突然輕笑一聲。
“你是道士，不是警察，這裡發生過什麼事，你貌似沒有許可權去查吧？”
“我只是對這方面比較敏感，想問一下，”紀玄清也沒打算追問，淡然地說，“你不方便說我就不打聽了。”
“最好不要隨便打聽這種事，不要覺得一群唱歌跳舞的人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傷害，現在世道也是變了，戲子都快成黑社會了。”
“好，我明白了。”
她給的暗示已經足夠多了，紀玄清也不該問下去了。
紀玄清轉過身，順勢抬起腳準備邁下臺階，卻不料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人，他一不小心踩空，身體朝前跌去，那個人反應很快地伸出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將他抱住，他才沒有跌倒在地。
抬頭一看，映入眼簾地是薛時彥那張俊美的臉，也許是這裡的燈光比較柔和，襯託得他的面龐更為精緻立體，紀玄清一時間看得有些愣神。
薛時彥低下頭，眉頭微蹙，不悅地問：“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賀聆他們帶我來的。”
“吃過一次虧還不夠？”
“這次我很小心的，”紀玄清解釋道，“什麼都沒發生。”
“你最好是。”
清姐丟下煙頭，緩緩走了過來，高跟鞋發出的聲音竟帶來一絲壓迫感。
她在他們面前定下身，雙手抱胸，冷冷地說：“薛總，管好你的人，讓他來這種地方不要亂跑，也不要隨便問話，以免給自己招來麻煩。”
她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和薛時彥說話？那為什麼被那群人羞辱的時候忍著一聲不吭？
“嗯。”薛時彥只是點了點頭，並不打算和她多言。
待清姐走遠，直到聽不見她的腳步聲，薛時彥才松開手，紀玄清從臺階上走下來，剛想問話，就被薛時彥先一步發問了。
“你和她聊了什麼？”薛時彥認真地問。
“沒什麼啊，就看她心情不好，安慰一下她。”紀玄清有些心虛，眼睛都不敢看薛時彥。
薛時彥看得出他在隱瞞什麼，但也不打算逼問。
“回去吧，我送你。”
“可是我還沒跟賀聆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