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好些了嗎?”紀玄清一邊按一邊問。
“……手更痛。”
“沒事,我給你按一下胃就不痛了。”
疼痛不會消失,但會轉移。
手上的疼痛已經能讓他忽視胃痛和頭痛了。
薛時彥想把手抽回來,但紀玄清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怎麼都掙脫不了。
酷刑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紀玄清鬆手的時候,薛時彥已經滿頭大汗了。
“好些了嗎?”紀玄清問。
“……”
“不說話?那就是沒好。”
“好了。”薛時彥立馬作答。
“我二師兄是學中醫的,他教過我一點。”
“他在哪學的?”
“在村裡跟一個老中醫學的。”
“……”
薛時彥覺得,他要是去那個道觀住七天,第八天估計要橫著出來。
“你還是吃點野草……”
“我不吃草謝謝。”
紀玄清話還沒說完,薛時彥就忍不住打斷了他。
叢林裡突然閃過一絲光亮,薛時彥像是看到了救星,立馬站起來大喊。
“在這!”
光亮越來越近,伴隨著好幾個人的腳步聲,直到他們鑽出叢林,看到那一身救援隊的制服,薛時彥終於鬆了口氣。
“你們也真是的,怎麼那麼莽撞跑到這邊來呢?”
“對不起……”紀玄清弱弱地說。
“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我昨晚崴到腳了,可能走不了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