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時彥這才意識到紀玄清今天好像都是小範圍的挪動,沒有走太遠。
“怎麼不跟我說?”薛時彥皺起眉問。
“說了好像也沒用吧,你會治嗎?”
薛時彥確實不會治,他無言以對。
片刻後,他嘆了口氣,然後在紀玄清面前蹲下身,無奈道:“我揹你吧,他們身上有護具不方便,而且又找了我們一天了。”
“啊?這不好吧?”
“知道路的話,出去也沒多遠。”
“可是……你的外套好像很貴。”
薛時彥把外套脫下來,扔到紀玄清身上。
“你穿著,別廢話了。”
紀玄清聽話地穿起了外套,然後趴到薛時彥身上。
薛時彥為了不變成脆皮霸總,有空就會去健健身,即使餓了一天,背一個人也不在話下,紀玄清好像還輕了不少。
“最近沒吃飯?”薛時彥問。
“吃了呀,可能練舞瘦了吧。”
“公司又不會捧你,跳那麼好幹嘛?”
“粉絲花了幾百幾千塊買門票進來的,我要是唱得太難聽、跳得太難看,說不過去吧?”
“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其實其他人偶爾也會陪我加練的。”
“是嗎?我大部分時候都是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在練。”
“你什麼時候來看過我的?你辦公室離練習室又不近。”
“偶爾會路過。”
“怎麼會路過那裡呢?好像怎麼走都不順路呢?”
這小子怎麼在這時候就長腦子了?
“你都餓了一天一夜了,還有力氣問話嗎?”薛時彥岔開話題,“閉眼休息會吧。”
“哦……”
他這麼一說,紀玄清倒還真的覺得有點困了,他閉上眼睛,趴在薛時彥的肩頭,也許是薛時彥身體暖和,他的身體很快就放鬆下來,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