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清轉過頭,又對小霖說:“她不是故意的,你誤會她了,你們兩個握手言和,這個事就過去了吧?”
小霖臉色一變,但紀玄清把他架在這個位置上,又不得不低頭。
兩人僵硬地握了手,不情不願的說一句對不起,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之後幾次兩人想挑起爭議都被紀玄清摁了下來,雖然鹿芊跟他說不要管,但總是這麼吵來吵去,肯定是不能按時開飯的,要是晚上的時間被壓縮了,那請來的老師傅就沒時間介紹這些傳統美食的特色了。
鹿芊和小霖有自己的想法,紀玄清也有。
果然一下播,小霖就把紀玄清叫到一旁,沒好氣的質問:“你怎麼回事?我倆按臺本來,你為什麼老是插手?”
“因為我想把這個節目做好。”紀玄清認真地說。
“那你應該去拍紀錄片,來上什麼綜藝呢?”
“抱歉,我不認可你們這種畸形的觀念,靠吵架來獲取關注,不太得體。”
“你自己都是黑紅出身的,你好意思說呢?這碗飯只許你自己一個人吃,看不慣我們搶嗎?”小霖嘲諷道。
“我的出道鬧得那麼難看,都是迫不得已。”
“喲,迫不得已的紅了,迫不得已的賺了大錢、接了廣告,好一個迫不得已。”小霖陰陽怪氣地說。
“你很討厭我嗎?我感覺從第一天錄制開始,你對我的態度就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導演讓你針對鹿芊,那是不是就要針對我了?”
“看來也不傻嘛。”
“為什麼?”
“沒那麼多為什麼,我沒有跟你解釋的必要。”
紀玄清還想再問些什麼,但小霖就轉過身,快速的離開了。
算了,問也問不出來,有的時候就是會收到一些來自他人莫名其妙的惡意。
節目組並不要求強制跟大巴回酒店,可以自己安排車輛,小霖只有第一天跟車,其他時候都是坐自己公司安排的車來回的,所以在鏡頭之外也沒有跟他接觸的機會。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紀玄清都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喘口氣、喝口水,工作人員那邊就引起了一陣騷動,他下意識看過去,貌似是誰來了。
直到那個人擠出人群,看清他的面容後,紀玄清的水杯都差點沒拿穩。
——是賀聆。
他怎麼在這?
賀聆竟然直接朝紀玄清走了過來,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背,裝的很像關系很好的樣子,調侃道:“嘿!我過來看你了!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