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紀玄清尷尬地笑了笑，“確實意外。”
<101nove.市工作呢，有空我們可以聚在一起喝兩杯。”
“哦，好。”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紀玄清也不好駁了賀聆的面子。
賀聆轉過頭，對導演問道：“那導演，今晚我帶他走了，就不跟節目組的車回去了。”
“可以啊，到酒店了記得發訊息就行。”
“嗯，那走吧，”賀聆抓著紀玄清的胳膊，用力把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我把車開進來了，可以接你去市裡吃頓宵夜。”
“嗯……”
再怎麼不情願，紀玄清也只能跟著賀聆走，他要是拒絕，賀聆怎麼鬧都不知道呢。
車門一關上，賀聆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冷冷的睨了一眼紀玄清。
“你大晚上的把我叫出來幹什麼？”紀玄清問。
“你別忘了，我們賀家把你找過來是要幹什麼的。”
“你又見到女鬼了？”
賀聆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你給薛時彥又是畫符、又是送手串，還把你的師兄請過來幫薛時彥做法，而我出了事你才肯幹活，我看你是忘了自己該做的工作。”
“那你也不跟我說啊，我問你線索你也不肯跟我說，你要我怎麼幫你呢？”
“怎麼？你那麼廢物嗎？非要我把前因後果跟你說清楚了，你才能把那幾個鬼除掉？”
“你不管是找道士還是找警察，都要理清前因後果才能幫你解決問題呀，我們道士更講究因果，你不告訴我們因，我們怎麼幫你處理掉果呢？”
賀聆沉默了一會，片刻後緩緩開口：“我這幾天又聽到嬰兒的哭聲了，而且跟以前的不太一樣。”
“賀聆，你真的……沒有讓女生懷過孕或打過胎嗎？”
“我沒有，”賀聆說得理直氣壯，“我措施一向做得很好，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
“那有害死過孕婦或小孩子嗎？”
“沒有。”
“你看，你都不肯說實話，讓我怎麼幫你？”紀玄清感到無奈。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怎麼跟薛時彥一樣一口咬定是我幹的？！”賀聆都說得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