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a市電影學院的學生?”紀玄清問。
“嗯,公司沒有簽過她,我就找了那一年本市藝術院校的學生,她拿過獎學金,上過學校的公眾號,名字也不是很大眾,所以挺好找的。”
“還拿過獎學金嗎……”紀玄清感到惋惜,“她只是選錯了戀愛的物件,最後連命都沒有了嗎?”
“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會嚴重到連命都沒有了呢?一開始她是和蔣奕談戀愛,後來又為什麼認識了賀聆?還被賀聆毆打,她跟陸詩晴又有什麼關系?”
“這麼說來,七年前賀聆就認識蔣奕了?你知道這回事嗎?”
“我不知道,”薛時彥搖了搖頭,“那時候我還在外地讀書,我也不清楚賀聆有那些狐朋狗友。”
“那四師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介入這些事的呢?六師兄跟你家的招陰符有什麼關系呢?他又是怎麼知道你家密碼的?”
“那套房子的密碼,只有我跟賀家人知道。”
“你覺得會是賀聆嗎?”
“目前看來嫌疑最大的是他吧。”
“唉……”紀玄清長嘆一口氣,後背靠在沙發上,“太亂了。”
“畢竟是七年前的事,想查起來還是挺麻煩的。”
“如果透過這種查資料或走訪的方式,對我們兩個來說想查明真相恐怕很困難,畢竟我們又不是什麼專業的刑偵團隊。”
“確實。”
“那我們專業的是什麼呢?”
紀玄清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薛時彥的眼睛。
“嗯?”薛時彥被看得心裡有些發毛。
“你的陰陽眼,”紀玄清突然湊近,捧起了薛時彥的臉,“還有我學了十幾年的那些招式,不如藉助一下這些力量?”
“你……也要像你四師兄一樣?”薛時彥緊張了起來。
“不,”紀玄清微微搖頭,“他那是邪門歪道,我們要走的是旁門左道。”
“……這兩個詞不是差不多嗎?”
“邪門歪道會反噬,旁門左道相當於打擦邊球,把握好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你確定你能把握好度嗎?”
“不確定,但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靠自己還能靠誰呢?我可不確定道觀是不是隻有六師兄一個內鬼。”
薛時彥沉默了一會,隨後點了點頭。
“好,我都聽你的安排,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