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
“我從來到公司的第一天就看到她了,就在三號電梯,她一直在找你,還有她的孩子也在找你。”
“你們這種道士就是喜歡裝神弄鬼,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蔣奕還在嘴硬。
“還有,你找的那個大師是我四師兄,”紀玄清勾唇一笑,眼神卻有點冷,“你被我們道觀的人耍得團團轉呢。”
其實紀玄清還不知道莫筱雪埋在哪,也不確定那個大師是不是四師兄,但為了擾亂蔣奕的情緒讓他不再鎮定,只能先詐他。
所以紀玄清又進了一趟審訊室,蔣奕就在隔壁那間受審。
但警察問紀玄清什麼,他只說是“算的”、“猜的”、“我有預感”以及“冤魂給我託夢的”等理由,最後警察一臉無語,讓他少搞些封建迷信。
紀玄清出來的時候,蔣奕還在受審,他們也不能輕易離開,只能繼續坐著冷板凳等結果。
紀玄清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薛時彥主動靠了過來,問道:“要不要靠著我睡一會?”
“不要。”紀玄清果斷拒絕。
“好吧……”
“要不……”紀玄清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我們把收集到的頭發那些先交給警察?”
“還不行,要是涉及到賀聆,我舅舅和舅媽會介入的,到時候我們就很被動了,要先破陣。”
“唉……好吧。”
“你們在交頭接耳地說什麼呢?”警察質問道。
“沒什麼,只是情侶之間的悄悄話。”薛時彥說。
紀玄清立馬拉開距離,否認道:“誰跟你是情侶啊?”
“前情侶。”
“哼。”
天微微亮,蔣奕才走出審訊室,他面色陰沉,渾身散發著低氣壓,走到文悅旁邊的時候還瞪了他一眼,文悅嚇得身子一抖。
警察只留下了文悅和蔣奕,讓其他人先回去,紀玄清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和薛時彥坐在停在門口的車裡,等文悅出來。
紀玄清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還是努力保持清醒,盯著警局大門。
“你睡一會吧,”薛時彥勸道,“一會兒他出來了我會告訴你的。”
“我不放心。”
“你這樣迷迷糊糊的,也做不了什麼事。”
“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