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死。
報複,這就是報複,報複她前世捅他那一劍!
見離清緣這幅笑不出來的模樣,厭拂滿倒是微微勾了勾唇。
他本不想這樣的。
是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要不怕死湊上來招惹。
無所謂,他或許還是會時不時想殺了她,但無所謂,這一刻——
去他的灑脫,去他的前世緣前世盡,管她是不是又準備再殺他一次,既然她來了,既然他暫時還下不了手殺死,那就再養一次吧。
上一世有十年,那這一世他就要百年,千年,萬年。
“不會死,也會暈。”沉默一陣後,離清緣試圖再掙紮幾下,“暈過去的我,就和屍體一樣,有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她腳腕處的水碧玉環驀然松開,下一秒,卻往上一浮,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說得對。”
扣住離清緣手腕的罪魁禍首似是認真想了想,而後才輕飄飄開口:“如果你暈過去了,我會記得把你操醒的。”
“不......”
離清緣一個字剛從喉嚨裡蹦出來,就被對方打斷了,因為厭拂滿已經扳過她的臉吻了下去,唇齒交纏間,口腔中每一處柔軟都被眼前人盡數舔砥,舌根都被吮得發麻。
一吻終了,被掠奪走的氧氣終於歸還,她氣喘籲籲,對面的厭拂滿卻氣定神閑。
“看著我。”神思還未完全恢複間,離清緣又忽覺臉頰被人拍了拍,她聞言抬眸,對上厭拂滿緊盯著她瞧的那雙烏眸。
烏眸雪睫,浮光微動。
這一回,她伸出手,終於如願以償碰了碰那淺色長睫。
冰涼得也像落了雪。
厭拂滿嘖一聲,倒是笑了。
他捉住離清緣的手腕,很難想象他會用那麼禮貌的語氣說話:“我可以開始了嗎?”
但這顯然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因為下一秒,離清緣的世界就鋪天蓋地只剩下了厭拂滿的氣息。
幽幽海水浮動,對方身上獨有的滄海氣息卻不融於其間。
那氣息清冽冷然,可偏生還帶了燙得人頭腦暈暈乎乎的侵略性,正絲絲縷縷鑽入她的四肢百骸。
可...救命啊?
真的要做到至少明天嗎?誰來救救她啊?她不會真的成為長古大陸第一個死在這種事上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