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掛了——”
“別!”沈旭帶著八卦的氣味繼續問:“那個小啞巴呢?哪兒去了?散場的時候可是一直沒見到她人,跟她一起來的那個,顧珍珍知道吧,可是問我來著。”
“你說人雖然是在你場子裡消失的,但好歹是我組的局,我也得負責不是。”
“誰?”段鬱眉心微蹙。
“……”
“顧珍曼不是你們班的?”沈旭忍不住提醒,“她不還要和你接吻來著。”
算了,段鬱平時連個眼神都不捨得分給旁人,更不用說記別人名字這種勞神傷身的事了。
沈旭回歸正題,繼續刨根問底:“所以那個小啞巴你見到了沒。”
“昂。”段鬱淡淡回:“滾了。”
“啥東西,滾了?”沈旭的聲音簡直要從手機另一頭鑽出來尖叫著啃他一口,“你倆滾一塊兒去了?”
“放屁,我看著是像那麼饑不擇食的人麼。沈旭你要是錢多了沒地花不如我現在就給沈老爺打個電話。”
雖然這麼說,但掌心還是不受控地想起觸及少女窄腰時像果凍一樣的柔軟觸感,以及那兩顆脫水而出,還未成熟,青澀的,但足夠誘人的水蜜桃。
看著挺瘦,倒是柴而不幹。
段鬱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唇。
“別介,”沈旭語氣頹下來,“我就一說,你那麼激動幹嗎?還說那麼一長串話,你倆到底咋回事?”
“……”
段鬱煩躁地揉了把頭發,然後立刻掛了電話。
一秒後,少年轉身利落出了房間向樓上走去。
房間內,幾分鐘前還躺在大床上的少女消失不見,依舊一副幹淨模樣,只是空氣裡飄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皂角香氣,似在提醒剛剛這裡確實有人來過。
段鬱只覺得心口更加煩躁,像是攢著一把火苗,不旺但足夠擾人,連帶著虎口處那排牙印的痛感也變得強烈起來。
一個電話撥出去:
“來人把房間東西全換了。”
週一
剛下早自習,顧珍曼便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找餘歲搭話。
“歲歲,這麼認真啊?”
餘歲點頭,拿著格尺繼續在試捲上做輔助線,顧珍曼恍若未見,自顧自地繼續說:“那晚散場我都沒找到你,你跑哪兒去了?你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你了,找了你半天。”
聞言,餘歲終於放下手裡的動作,從草稿紙上扯下半截紙,在上面寫道:
“抱歉讓你擔心了,莊園太大,我上完廁所出來就迷路了,後來碰到了服務員,是他帶我出的莊園,也是他幫著叫了輛車送我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