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開瓶蓋喝了幾口，撩起劉海，扶額詢問，“怎麼樣？”
王佳寧，“資料已經收了。”
秦嚮明點了點頭，目光落向站不住腳的高陽，“你們多看著點他，今天幫我擋了不少酒。”
“好的。”
計程車到了。
王佳寧和許冗攙扶著高陽進去。
秦嚮明坐在前排，不忘交代工作：“等下回酒店，我會在小群裡發一份資料，這裡面的內容全部都要記牢。”
“好的，秦總。”
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微信群裡彈出一個文件。
許冗開啟，裡面是關於企業調研，行業報告，以及訪談提綱等資料。
看來又要熬夜了。
早上七點，鬧鈴準時響起。
許冗半夢半醒地從枕頭底下掏出手機，關掉鈴聲。
她沒有馬上起來，而是賴了會床。直到大腦逐漸開始執行，才從床上坐起。
沒有開燈，手輕腳地走進洗手間開始洗漱，剛刷完牙，王佳寧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
“早啊！”
“早。”
她們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阿欠。
昨天將近兩點才睡，睡眠嚴重不足，整個人頭重腳輕。
兩人收拾完，差不多已經是七點半，八點酒店門口集合，還有時間，可以吃個早餐。
好在酒店裡包含早餐自助。
許冗逛了一圈，沒什麼胃口，只裝了點稀飯，玉米和水果，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佳寧端著盤子走過來。
許冗隨意地瞟了一眼，瞬間瞪大眼睛，“你早上胃口這麼好？”
她的盤子裡堆滿各色各樣的早餐，手裡還拿了兩個包子，“不吃飽怎麼幹活？”
許冗投來羨慕的眼神，“看不出來啊，你長得瘦瘦高高，竟然是吃不胖的體質。”
王佳寧頓住，目光落在她的餐盤上，放了個包子過去，“我勸你，還是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