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乖寶,不能抓了
“嗯, 你每個月只會發病一次,像上次那樣一夜過後你會恢複過來了,所以一次就夠了。”溫黎直接無視了聞辭震驚又不情不願的表情,倔強又強勢地決定好。
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畢竟一夜就把溫黎折騰得夠嗆了, 多來幾次他真的會受不了的, 而且身為“藥”也不需要做太多多餘的事情。
可聞辭很是不滿, 抱著溫黎的腰身不撒手, 輕輕的晃了晃, 又哄又騙, “阿黎啊, 好阿黎,一次太少了,你不能讓我嘗到了美味又一丁點兒都不給吧。”
“那一次都沒有了,靠著眼淚、血液都是可以緩解病症的。”溫黎的態度是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的,若是不同意就直接抽身離開。
聞辭連忙抓住溫黎, 銀牙都要咬碎了, “好好好, 一次就一次。”
溫黎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將將要從他身上起來又被聞辭一把拉了過來,沉聲道:“但我要利息。”
還沒等溫黎反應過來時,密密實實的吻就落了下來,卸下了他一切的掙紮,聞辭把溫黎裡裡外外都嘗了個遍,除了沒到最後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四海志》終於修整完成, 又要忙於封禪大典之事。
衍朝的封禪大典每五年舉行一次,一來對上天表達敬,期待來年風調雨順,二來感謝後土滋養百穀,供養萬民,而今年發生了不少事情,又是天然災害,又是皇帝被謠言纏身,因此格外重視,不能出一點差錯。
自上次之後,聞辭就搬去了溫黎的住所,任憑溫黎怎麼踢著踹著都不肯離開,還美滋滋地抱在懷裡親著膩著,又得忙於翰林院的事物,又得應付聞辭,溫黎實在是心力交瘁,沒多久就病了,嚇得聞辭再也不敢亂動了,得來了幾天清閑日子。
病好之後,溫黎就參與到封禪大典典禮的編寫中去,沈月白帶來一碟子綠豆糕,“這兩日天氣漸熱,吃些綠豆糕解解暑吧。”
溫黎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目光始終停留在書冊上,“不用了。”
“我感覺你這段時日好像在刻意疏遠我,不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沈月白垂眸看著溫黎,一副無助受傷的模樣。
“啊?”溫黎懵懵地看向他,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溫柔地解釋著,“沒有啊,我不喜歡綠豆糕的,把我的那份也分給大家吃吧。”
“那邊好,還有銀耳湯呢,多少喝一些吧。”沈月白又端了一碗過來,視線忽然落在了溫黎裸露出來的後脖頸上,有一枚極為曖昧的紅痕,不禁多看了兩眼,“快要步入夏季了,蚊蟲都多了起來,溫兄面板白,該注意注意了。”
溫黎渾然不覺,也並不覺得癢,但象徵性地撓了兩下,笑道:“多謝沈兄,不過我不喝。”說著便推了推碗。
一個小典籍從他身後走過,撞了一下他的手肘,連帶著不小心打翻了沈月白手裡的碗,溫黎眼疾手快地將書冊抽走。
銀耳湯全部潑了出去,黏稠的湯液撒在了桌面上,他的衣裳濕了一大片,就連靠他最近的沈月白也沒有幸免,被糊了一身。
小典籍立刻大驚失色,掏出一塊帕子幫沈月白擦拭著衣裳,“月白哥你沒事吧。”然後又氣不過地瞪著溫黎,“你怎麼連個碗都端不穩啊!”
溫黎的注意力全部在書冊上,還好及時拿走,並沒有髒汙,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那個小典籍——禮部侍郎的小兒子向亦冬。
“抱歉,沈兄。”溫黎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你的衣物我幫你清洗。”
尚亦冬一臉暴躁地推搡了溫黎一把,“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誰讓你洗了!我還怕你過了病氣呢!”
沈月白蹙緊眉頭,厲聲道:“尚亦冬,閉嘴。”
尚亦冬依舊一臉的不服氣,對著溫黎怒目圓睜。
原本就是因為抱有良好的素養,溫黎才會為不是自己過錯的事情道歉,現在覺得他沒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