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做的幹淨。”秦聰面上有點小得意,“師哥說我做的菜好吃,酒店每天就那幾樣,師哥還不吃外賣,現在師哥三餐都我負責了。想哥你有空跟師哥一起去我那兒,我給你們做幾個拿手硬菜……”
“行,改天一定去。”遲想笑著打斷那張叭叭個不停的嘴,跟絕版碩士道了別又招呼陳牧巖上車,隨後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師哥師哥師哥,看不出你師哥喜歡清靜嗎?
硬菜。能有多硬?
螺絲釘炒鑽頭?
嘖。
心疼前男友,上個班再上出工傷來……
陳牧巖昨晚大概沒睡好,上車後神情懨懨,身體放鬆,手肘撐著車窗看外面。
遲想瞟了眼他冷峻的側臉,斟酌著開口:“你這幾天都去秦聰那兒吃飯啊?”
“偶爾。”陳牧巖說。
“沒聽你說,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
“嫌棄。”
遲想一噎。
陳牧巖總算收回視線,眸底帶笑在中控屏點了點:“嫌棄你太遠,跑來跑去麻煩。”
“哎……”
“秦聰帶飯去單位,方便。”他在列表裡選了首沒聽過的流行歌,“每天纏著我講課,交這點學費也不算多,而且他飯做的確實好吃,不比我差。”
遲想“嘖”了一聲,牙疼。
“優質男人。”他說。
是時候把秦學弟介紹給五嬸兒了……
到喬松家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上樓的時候,遲想忍不住想樂。
這還是他第一次帶東西上喬松家門,雖然是陳牧巖在路上要求停車特意去買的,但是陳牧巖帶禮品,自己帶陳牧巖,四捨五入禮品還是自己帶的……
林寶兒開門,看著這架勢眼睛一亮,當著陳牧巖的面給遲老闆明晃晃地使眼色,一副“你小子行啊”的表情。
遲想不自覺挺了挺胸。
林寶兒是個坦蕩又有趣的姑娘,從來不遮掩自己的心思,喜怒皆形於色,活的那叫一個恣意灑脫。
“不記得我了吧陳工?上次都沒認出來。”她打趣了陳牧巖一句,幫兩人遞了拖鞋,“快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