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兒聽去？”
“可不是嘛，奇怪！你肯定說過。”
“沒有。”
“……”魏斯盯著他，非常努力地要回憶起點什麼來。
“嘖，水不要錢啊？”
“哦哦。”他急忙關掉水龍頭，又看向遲想：“他跟王經理來的？”
“嗯，冠海灣他設計的。”
“這麼牛逼？哎，你臉怎麼這麼紅？”
“你話怎麼這麼多？”
“我說真的。”他抬起小臂在遲想額頭上抵了下，“發燒了。”
“不能吧？”
“8之間，絕對的……哎，藥。”魏斯站起來往他身邊挪了挪，“在我兜裡，你自己拿一下……”
陳牧巖手摸進褲兜，將振個不停的手機掏出來，看了眼螢幕按下接聽。
“小翎，怎麼起這麼早？”
“哥。”對面聲音沙啞，“昨晚媽說你回國了。”
“你又失眠了？”
陳鶴翎沒答這句，而是自顧自的問，“你是不是不回來了？”
“誰說的？”陳牧巖手指在小牛脖子上撓了撓，站起來走開幾步：“你在房間嗎？”
“嗯，你去找他了？”
“……沒有。”陳牧巖從牧馬人玻璃窗上反射的景象看到遲想從男人褲兜摸出三個藥盒。
“是因為工作。”他說。
“哦。”
陳牧巖嘆了口氣，“你想說什麼？”
對面沉默。
陳牧巖等的有些煩躁，摸了摸空的口袋。
想抽煙。
“我也想回去。”陳鶴翎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