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巖皺眉：“你不是剛透過inct的實習面試嗎？”
“……”
車窗倒映著魏斯專注的臉，仔細交代遲想藥的用法用量，問用不用幫他寫個紙條貼床頭。
遲想說行。
“跟媽說了嗎？”陳牧巖問。
“……我怕她不開心。”
“要我幫你說嗎？”
對面又不說話了。
喬松喝完一杯茶，起身朝遲想道別：“走了，明天早上過來給你帶飯。”
遲想：“好，路上注意安全。”
魏斯：“二老闆再見。”
“明天見。”喬松走到自己車邊開啟駕駛室門坐了進去，“我先走了牧巖，有空常來玩。”
“喬哥，捎我一程吧。”陳牧巖沒掛電話，轉過臉，“抱歉遲老闆，我有點事得回去處理，改天再聚。”
“……”
“對了，清單上沒特別標註，但是我個人比較中意渝城的桂花，能換嗎？”他問。
魏斯還不知道老闆前幾天出差去幹了哪，聞言眉頭一皺：“之前沒說……”
“行。”遲想打斷他，“能換。”
“……”陳牧巖盯著他，“還有剛剛那些樸樹，不麻煩的話換成四蕊樸吧。”
魏斯和喬松對視一眼。
不麻煩？
麻煩死了好嗎！
兩人看向遲想，卻見遲老闆只是縱容地笑笑：“好的，陳工。”
陳牧巖沒再說什麼，繞到副駕上車。
……
車門關上，電話裡的人才開口：
“……不用了哥，你有事就先忙，我再想想。”
陳牧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