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聽了連連點頭,“是是是。”
“你跟他道歉。”鬱周對著罪魁禍首道。
罪魁禍首鬆了一口氣,哪裡還有不道歉的道理,那道歉道的是真情流露,痛苦流淚。撿回了一條命,那直呼鬱周是大慈大悲的活神仙。
道歉也道了,事情也了結了,血氣方剛的大學生心裡舒坦了,就要回自己的包間內。
“鬱周,你留下。”淮彧道。
鬱周停住了腳步,指了指自己,“我?”鬱周實在是不知道淮彧在賣什麼關子。
可是陸勁馳的舍友還在這裡,他剛剛才獲取了他們好佩服的目光,現下在跟淮彧鬧的難堪,屬實是有些不值當。
就對他們道:“你們先過去,我等會兒就過去。”
體育生們點了點頭,鬱周看起來和淮彧的關系很好,如果不好怎麼可能替他出頭,就放心的走了。
“你們也出去。”淮彧對著那群跟班道。
包間內就只剩下兩人了,“你要幹嘛?”淮彧問道。
淮彧這個人做事一直神經兮兮的,鬱周想不明白他的腦迴路,也不想花心思去想。
淮彧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鬱周,他站在陰影裡,空氣像是在無聲地拉扯。
淮彧想要等鬱周讓步,可他等不到。
鬱周只覺得他神經病,擰了擰眉,“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淮彧拉住鬱周的手腕,拽著他摔到了沙發上。
沙發不硬,鬆鬆軟軟的,鬱周陷了下去,抬眸看著淮彧,不知道他又抽哪門子的瘋。
淮彧的視線落在那張張閉閉的紅唇上,他想咬住它,看看它為什麼這麼硬。
淮彧一向就是想什麼就做什麼,他俯下身子,咬住了鬱周的唇,手掌從鬱周的衣角鑽了進去。
鬱周的大腦開啟空白,他是誰?他在哪裡?淮彧在發什麼瘋?
大腦沒有給他答案,手先一步行動,鬱周猛地將淮彧推開,給了淮彧一拳,“傻逼淮彧,又喝傻逼酒了吧,醉狗。”
鬱周給自己了一個合理解釋,也給淮彧找了一個臺階。
淮彧嗤笑了一聲,伸出指腹將嘴角的血揩了去,欲蓋彌彰嗎?
他淮彧就這麼賤,心髒像是要被腐蝕,喉嚨像是再被灼燒,他淮彧是不可能讓步的,他要等鬱周主動向他道歉,他不是非他鬱周不可。
淮彧起身,開了門,門與門框相擊,發出激烈的聲響,空蕩蕩的包間獨留鬱周發懵。
淮彧這是真傻逼了?天天喝醉發瘋。
鬱周也從包間出來,回了隔壁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