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太久,鬱周眼尾的紅意還未消散,眼皮也還有些腫腫的,看起來委屈極了。
撩了眼眸,抬頭向謝添安看去。
可憐兮兮的姿態撞進了謝添安的瞳孔裡,實在是太可愛了,一副像被人入過的眼神。
“現在還好,謝謝添安了。”鬱周答道。
謝添安想伸手摸鬱周的腦袋,想起鬱周之前說[摸頭長不高],謝添安收回了手。
鬱周覺得自己其實不太好,被折磨的那一處正隱隱約約地發疼,但說出來又很沒面子。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鬱周問道,剛剛的氣氛似乎不是很好。
“沒聊什麼,阿鬱你餓了嗎?”倪埡問道。
鬱周點頭,“餓了。”
“我去做飯,謝少現在阿鬱醒了,這沒什麼事,你也可以離開了。”倪埡再次驅客。
鬱周點頭,對謝添安道:“添安,我沒什麼事,不用擔心我,我休息一會兒就回學校了。謝添安伸手摸了摸鬱周腫起的眼皮,道:“這裡需要消腫了。那鬱周改天見。”
鬱周點頭,“好。”
謝添安走後,倪埡去了廚房,鬱周躺在沙發上發呆,鬱周自我消化得還不錯,關於夾子夾上胸後的記憶,鬱周記得不太清了,只記得那滲骨的酥麻。
現下已經開始思考自己的期中複習計劃了,浪費了三天時間,他要加強一下學習效率。
鬱周又回了臥室,視線在屋內打轉,這作為女孩子的房間實在是有些單調了,倪埡看起來不喜歡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視線落在了高架上的一個玻璃瓶上,瓶內有不少小紙條,都過了塑封,看起來對倪埡很珍貴。
鬱周透著玻璃看著零零散散的紙條,覺得有些熟悉,但又覺得紙條不都長一個樣,眼熟很正常。
亂動女孩子東西的行為,不是好行為,鬱周收回了手。
鬱周越看越覺得熟悉,不由又多看了幾眼,紙條是差不多,但那露出的幾個字卻有點像他小時候的字跡,字跡總不會出錯。
“阿鬱,你記得它們嗎?”倪埡進屋,看見瞧著玻璃罐出奇的認真。
鬱周聽到聲響,轉身去看倪埡,被鎖了兩天,體力有些不支,腳底打滑,鬱周向後墜去。
倪埡立馬沖過去,扶住了鬱周,鬱周免於四腳朝天,玻璃瓶卻不好了。倪埡護住了鬱周,卻撞到了玻璃瓶。
玻璃瓶從高空墜落,鬱周試圖伸手去接,但是失敗了,玻璃瓶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玻璃塊,裡頭的紙條也散落了出來。
雖然不是鬱周幹的,但事情因他而起,鬱周低著腦袋道:“對不起倪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