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的男子,踉蹌地坐到了周恪身旁,他倒了杯酒,低著頭,露出了柔弱的脖頸,媚態百出,“周少。”
周恪的視線仍舊落在鬱周身上,鬱周剛要移開視線,就瞧見周恪低頭喝了那杯帶著勾引意味的酒。
周恪和那男大有些親密,親暱地紮眼。
鬱周有種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不快感,那男生的手臂都要貼上週恪的手臂了,鬱周眉頭微蹙。
“鬱周,我們走吧。”謝添安叫了一聲鬱周,試圖讓他不再注意周恪。
“添安,你等我一下。”鬱周說罷,就朝著沙發走去,在周恪面前停了下來。
鬱周擋住了周恪的光線,他製造出的陰影將周恪籠罩。
周恪抬眸去看鬱周,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鬱周了。
周恪的心不由得一漾,鬱周真好看。
下一秒,鬱周未給周恪反應的時間,跨坐在了周恪的大腿上,姿勢曖昧又大膽。
周恪的下頜被鬱周掐住了,鼻尖滿是鬱周身上的甜香,那記憶裡的紅痣再次懟在了周恪的臉上。
“喜歡嗎?”鬱周問道,語氣意味不明。
周恪不知道鬱周在問什麼,只是一味地深陷於鬱周的一顰一蹙。他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沼澤地,已經無法思考,只能任由沼澤將他吞噬。
粥邊貼在了鬱周的身邊,“喵喵”叫著試圖吸引鬱周的注意力。
“想我嗎?”鬱周又問道,帶了主語,意思清楚多了。
周恪點了點頭,他確實想了,並且沒有一天不想。
周恪的喉結不自主地滾動,鬱周要跟他和好嗎?
下一秒周恪還未來得及享受歡愉,就被鬱周扇歪了腦袋,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老虎頭上拔毛啊,大膽的過頭了吧。
打了這一巴掌,鬱周覺得暢快多了,上次在酒店裡沒打,這次補上了。
鬱周扭頭了,朝著那男大,漫不經心地落了一個“滾”字。
那男大尷尬地回到了原本的位子,鬱周則從周恪大腿上站了起來。
“走吧。”鬱周轉身對謝添安道。
佔有慾是對所屬物,才會有的情感,鬱周對周恪仍有佔有慾,這個認知讓謝添安擰了擰眉。
鬱周抬步要走,粥邊從沙發上躥了下來,蹦躂到了鬱周身邊,並拿著腦袋蹭著鬱周的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