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周頓了頓,還是將粥邊抱了起來,粥邊毛絨絨的,鬱周快速地揉了兩下,揪了揪粥邊的小爪子。
一套動作做下來,周恪已經走到了鬱周面前,“喻喻。”
鬱周剛剛那一巴掌還挺用力的,周恪的臉上還有些泛紅。
兩人一貓,有些像是一家三口,周恪想著,心裡不由得一暖。
鬱周剛剛的舉動是不是說明還在意他?周恪心裡想著,伸手碰了碰鬱周的指尖。
鬱周撫摸粥邊的動作停了,抬眸看了眼周恪,將粥邊塞回了周恪懷裡,轉身就要走。
周恪要伸手想要去握住鬱周的手腕,被謝添安擋住了,“周恪,鬱周和你已經分手了,你再這樣糾纏就顯得有些不成熟了。”
謝添安的聲音並不小,周恪能聽見,自然也落在了鬱周耳中,鬱周沒有反駁,就是預設的意思。
周恪覺得自己像是個提線木偶,任由鬱周操控。
鬱週上了車,他也不理解自己剛剛為什麼會有那些舉動。
不會是被傻逼周恪捅了一次屁股,把自己腦子捅壞了吧?
鬱周嚇得瞪大了眼睛,“添安,你說同性戀會不會傳染?”
謝添安轉頭看向鬱周,“又不是感冒怎麼會傳染。喜歡一個人就像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喜歡一個人性別變得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同性戀也沒有過錯吧,怎麼了鬱周?”
鬱周壓了壓嘴角,他很難向自己解釋剛剛在酒館裡的舉動。
但是既然做了就沒有再糾結的必要,鬱周很快就把那些煩躁的思緒丟在了一邊。
到了宿舍樓下,車停了,鬱周沒有邀請謝添安上樓坐一坐的想法,正要下車,被謝添安握住了手腕,又收回了拉車門的手。
扭頭疑惑地看向謝添安。
“鬱周,我幫你舉辦好這次畫展,你到時候可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謝添安問道。
只是一個問題而已,作為辦畫展的等價交換,鬱周並不虧,鬱周點了點頭,“可以。”
“那我可以提前預支這份報酬嗎?”謝添安得寸進尺地問道。
鬱周點了點頭,一個問題,什麼時候回答都是一樣的。
“鬱周,你為什麼突然對我生分了?”這就是謝添安的問題。
謝添安盯著鬱周的雙眸,試圖從其中窺探鬱周的情緒,眼睛是情緒最容易外露的地方。
“我沒有對你生分啊。”鬱周道,車內的燈光並不亮堂,或許是這話說多了,假的也變成了真的,鬱周的表情毫無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