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彧不敢,鬱周為什麼會和倪埡決裂,是因為倪埡是男的,鬱周不喜歡男的,淮彧的嘴角牽強的扯出笑。
鬱周不喜歡男的,所以他不能表白自己的心意,他只能像只老鼠,在陰影裡窺探著鬱周,並冠以朋友的名義,那是他最好的位子。
“誰和你是最好的朋友。”鬱周煩躁地再次推開淮彧。
“別跟著我。”鬱周要自己一個人去靜一靜。
周恪將傘塞進了鬱周的手裡,“至少撐著傘吧,喻喻,雪很大,我們不跟著你。”
鬱周拿著傘走了。
周恪沒傘了,淮彧白了周恪一眼,“我不會把傘給你撐的。”
周恪覺得淮彧有病,整的他稀罕和淮彧一起撐傘一樣,他覺得多和淮彧待一會,他都想吐。
“淮彧,你真是個膽小鬼,喜歡鬱周也不敢說。”周恪嘲諷道。
淮彧輕嗤了一聲,“你懂什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東西。”
“你是不是有病?”周恪覺得淮彧真是腦子壞掉了。
“是,有病,喜歡小魚的相思病。”淮彧笑著道。
這模樣在周恪看來格外的賤,周恪正愁著一腔怒氣沒地方發作,“打一架怎麼樣?”
鬱周和倪埡決裂傷心落魄,是因為鬱周喜歡倪埡,而鬱周對他,則是費盡心思的甩掉,周恪覺得自己才是慘得要死的那個。
淮彧笑了笑,沒等淮彧反應過來,就給周恪來了一拳,“媽的,傻逼。”
二人就這麼扭打在了一起,像是一場荒誕的喜劇。
雪下得很大,積雪也越來越厚,鬱周走到了公園裡,下雪天夜裡的公園安靜非常。
鬱週一個人蹲在地上,堆起了雪人,一個小鴨子,兩個小鴨子,一排小鴨子。
他本來還想著和倪埡一起堆小鴨子的,結果到頭來,只剩下他一個人堆小鴨子。
鬱周又把堆好的小鴨子,一個個地放倒,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是因為倪埡是男的?還是因為倪埡騙了他?鬱周覺得大概是後者。
“一群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