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鬱周指使周恪將面端了出來。
“阿鬱,超好吃。”倪埡誇贊道。
倪埡這話屬實誇張了,鬱周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煮麵的水平跟倪埡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周恪抬眸看了倪埡一眼,輕哼了一聲。
“周恪你幹嗎?”鬱周瞪圓了眼睛,看向周恪,“你是覺得我煮得不好吃嗎?”
周恪給鬱周展示了幹淨的碗底,“好吃。”
到了洗漱的時候,鬱周先去洗了澡,接著就讓謝添安去了。
鬱周平時一個人住慣了,換洗的衣服一般就丟在浴室的盆裡,等要洗的時候再去收拾。
謝添安的視線落在了盆中的衣物上,上面還殘留著鬱周身上的甜香。
等謝添安洗完澡,鬱周匆匆忙忙往浴室趕,等會兒倪埡還要進浴室,他這樣把私人衣物亂放,不好。
鬱周取了衣物,捏了捏,內褲上怎麼感覺濕濕的,應該是謝添安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水弄到他衣服上面去了吧,鬱周沒在意。
鬱周洗好衣服就回了臥室,是淩司穆的影片電話。
“哥。”鬱周打招呼道。
“鬱周,這次的風暴潮破壞力很大,你那還好嗎?我去接你吧,跟我一起住,比較安全。”淩司穆道。
“哥,我這挺好的,不用擔心,宿舍封閉我出不去。”鬱周道。
鬱周正和淩司穆打著影片,謝添安從影片中路過。
淩司穆蹙眉,“謝添安怎麼在你這?”
“哦,添安他給我送書,但是宿舍樓被封了,他出不去了。”鬱周解釋道。
淩司穆的眉頭依舊蹙著,以謝添安的權勢怎麼可能出不去。“鬱周我最近睡眠不好,可以給我讀詩歌嗎?像之前那樣。”
“當然可以。”鬱周還等著抱淩司穆大腿。
鬱周把影片電話切換成了語音通話,從書櫃上取了一本外文詩歌,緩緩地讀了起來。
謝添安已經躺在了地鋪上,[淩司穆不過是鬱周的師兄,為什麼會這般關注鬱周。]謝添安覺得他有些討厭。
夜深了,鬱周讀得有點困了。
“別掛電話。”淩司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好。”鬱周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下。
屋內陷入了昏暗,只有鬱周均勻的呼吸聲,謝添安睜開了雙眸,淩司穆這是替著鬱周在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