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被陳帆治癒,蘇嶽為表示慶祝,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餚,就連蘇淺淺的母親蕭芸,也親自下廚煲湯,對陳帆的笑容也比從前多了幾分真誠。
阿杰這一次沒有拒絕蘇嶽喊他一起吃飯的提議,而是坐下桌子之後,和陳帆拼了幾杯白的。
一時之間,誰也不服誰。
但最終,阿杰被喝得臉紅脖子粗,而陳帆卻依舊談笑風生,偶爾還和坐在一旁的蘇淺淺用腳在桌子下搞一些小動作。
酒飽飯足,蘇嶽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開,顯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而蘇淺淺,則被她的母親蕭芸拉到二樓的房間裡,再也不下來,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
陳帆一個人走上別墅的陽臺,獨自靠依靠在欄杆邊,欣賞著蘇城的夜景。
昨夜雷雨連連,今夜卻是星空萬里,空氣很新鮮,陳帆默運導氣術,遊走在體內的酒精,被他輕易地驅逐出去。
陳帆再睜開眼的時候,他的目光猶如浩瀚星空裡的星星,明亮而深邃。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因為他驚訝地發現,給蘇淺淺治病之後,他對導氣術的運用更加熟練,隱隱更進一步。
“也不知完整的蘊氣之術,有多神奇。”
陳帆莫名地嘆息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遺憾。
這時,他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阿杰手裡還捏著個易拉罐,朝陳帆踉踉蹌蹌地走來。
“來,我敬你!”
阿杰打了個酒嗝兒,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臉上難得地露出失態之色。
“老兄,你喝多了。”
陳帆微微抬起手,就要朝阿杰腹部指去,想要驅逐酒精對他神經的麻木。
阿杰向後一退,伸手做出制止的動作。
“別,就這樣半醉迷糊著挺好,因為啊,我還一直欠你一個道歉,如果我醒著,我根本不會向你道歉,”阿杰走到陳帆身邊,雙手向前一拱,“第一次與你見面,多有得罪。”
陳帆伸手拍在阿杰的肩膀上,說道:“行了,這種事,誰他媽還記得,哈哈哈!”
阿杰愣了一下,也哈哈笑起來,聲音笑得更爽朗。
他和陳帆並站在一起,喝一口酒,說道:“其實,不光是我,就連蕭夫人她……此時的內心也是複雜的,陳帆,我阿杰活到現在,讓我敬佩的人不多,蘇先生算一個,現在,你也是我敬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