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兄,我帶孩子來求個平安符,你跟著我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你要開賭場,我把地點租給了你,你要開娛樂會所,我也勉為其難地同意了,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劉某雖然沒有大的靠山,但也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
劉福似乎是一個脾氣極為火爆的人,見孩子被老者嚇躲在身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而躲在圍牆上的陳帆,聽見劉福的話,頓時有些意外,看來這個劉福一開始低價出售這個莊園,柳家在三爺派人去談之前就看中了這個莊園,怪不得劉福將房產掛到中介又取消,臨時漲價了。
“劉老弟,你怎麼會是軟柿子呢?嗯?你要是軟柿子,當初你就不會慫恿你的父親從陳老爺子的手上拿到這一處莊園了。”餘全摩挲著發光的兩個鐵蛋。
劉福面色勃然一變,說道:“住嘴,餘全,無憑無據,小心我告你汙衊,我已經將莊園低價租給你們使用,現在你得寸進尺,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劉福,當年的事,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餘叔,要不是你父親在陳權山身邊當管家,你以為五畝多的莊園,會落到你的名頭上?”老者身邊的齊三戲謔一笑,“你的父親當初在莊園裡面教過書,十幾年也算是積累了一些清譽,但你卻為了自己的私慾,逼迫你的父親用不光明的手段得到了這座莊園,我想你父親之所以沒得治,一定是內疚而死的吧?”
“住嘴!!”
劉福面露獰笑,捏起拳頭想要打齊三,卻被兩名彪悍的西裝男子伸手一攘,劉福身體向後一退,嚇得他身後的孩子哇哇哭了起來,劉福一把牽住孩子的手,牙關緊緊咬著,一拳打在巨大的柱子上,廟子上面抖落一層灰塵,灰塵撒在劉福的頭髮上,他整個人看起來越加狼狽。
陳帆聽見裡面的對話,面色有些動容,目光處,只見劉福面色變幻數次之後,咆哮道:“我父親為陳家做那麼多事,為社會做那麼多貢獻,他要一處莊園怎麼了?他喜歡過清貧的日子,難道我也要跟著受苦?餘全,我知道你提陳年舊事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告訴你,想要低價收購屬於我的莊園,想都別想,你不過是柳家的一條看門狗而已,有種,你他媽殺了我啊?看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
隨著劉福的狠話撂下,兩名西裝男子捏起拳頭,面色不善,卻被餘全伸手阻止,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玩著兩個鐵蛋,說道:“劉福,你說得不錯,我就是柳家的一條看門狗,如果你當初沒有讓你父親背叛陳家,你現在也是陳家的一條狗,如果你有這個身份,咱們兩咬起來,誰輸贏還不一定,可惜啊,你連一條狗都不如,說起來真是諷刺,當初你逼迫你的父親做下違心的事,如今你為了一個患了絕症的兒子不惜低價賣房,這算不算是因果報應呢?現在知道燒香求菩薩了?太晚了。”
劉福被餘全的這一番話說得單手捏著柱子,面露痛苦之色,他低頭看一眼緊緊趴在他腿上的兒子,臉上閃過掙扎之色,說道:“餘全,你既然看中了我的莊園,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前天晚上,有人對我的莊園出價一億五千萬,你只要拿出這個價格,這個莊園就屬於你,我得到錢之後,我就帶我的兒子到國外去,給他最好的生活,讓他接受最好的治療,我就不信,醫學技術那麼發達,會醫不好我的兒子!”
“哈哈哈,劉福,我真是難以相信,你會為兒子說出這番話來,是不是因為你害死了你的父親,讓你幡然醒悟?現在想做一個好父親了?現在體會到當初你父親的複雜心情了?聽說你每個月都會來這個廟燒香,心裡一定不好受吧。”餘全揚天笑了笑,隨即笑容一斂,“一億五千萬,你還真是會獅子大開口,五千萬,這是我代表柳家出的價錢!”
“什麼?五千萬?”劉福先是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餘全,你不如殺了我吧,這樣你一分錢都不用出。”
“我不會殺了你的,那樣不是擺明了柳家就是殺你的兇手嗎?”餘全漸漸靠近劉福,他瞥一眼躲在劉福身後的孩子,“忘了告訴你,我來找你之前,已經對很多家中介說過,這一處莊園,已經被我們柳家花兩億買下了,現在沒有人會出比這個更高的價錢買你的莊園的,因為,買得起這個莊園的人,不想得罪柳家,而不怕柳家的人,又會覺得兩億太過雞肋,五千萬,賣了,你或許可以救你孩子一命!”
“卑鄙!”劉福面色一白,“你以為這樣逼我,我就會就犯?”
“哦?我沒逼你,如果有人願意出比兩億更高的價格買你的房子,我一定很樂意看見的。”餘全說著,哈哈哈笑起來,他身後的齊三和另外兩名西裝男子也嘲笑著。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我出兩億零一元,莊園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