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陳帆轉而看向薔薇,見薔薇離他很遠,招了招手,“別離我那麼遠嘛,坐下說好不好,我又不會吃了你。”
“給你吃,你敢嗎?”
薔薇揚了揚手上的蝴蝶刀,最終還是坐得比剛才更近一些,她手上剩下一張黑白照片,將照片對著給陳帆看,“還沒有認識玫瑰她們之前,我曾在島國接受過一次養蠱式的訓練,你知道的,一個訓練場,最終能活下來的人,只有一個,當時我只有十二歲,這個武藤三郎便已經是跆拳道和柔道九段的高手,你知道嗎,他只比我大兩歲,就是他,把守著訓練場地的大門。”
薔薇說到這,微微一頓,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
“當時我能活出去的唯一機會,就是能在他手上走過任何一招。”
薔薇緩緩閉上眼,隨後輕輕的撥開秀髮,露出她耳朵背後的肌膚,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這就是他給我留下的傷痛。”
薔薇臉上帶著一絲痛苦,隨後又露出嚴肅的表情。
“老實說,如果當時不是因為我將一把刀藏在袖子裡先下手為強,我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只比你大兩歲?”陳帆拿起另外一張照片打量著,“那他長得挺著急的,對了,這個人怎麼會在神隱會的訓練場裡,他會不會和神隱會有關係?”
薔薇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神隱會訓練人的時候,從來不會洩露自己的背景和底細,這個武藤三郎,家庭背景很深,應該不是神隱會的人。”
“那就好。”陳帆心裡一緊,雖然薔薇說沒關係,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這麼說,這個人的實力,你也不是對手了?”
薔薇點點頭,“當然,這人雖然可惡,但是有一點,不得不讓人佩服,那就是他的生活裡,除了吃飯和少部分睡覺的時間,都在練武,找人比試,而且,是生死比試的那種,你知道的,島國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對他那種武狂人來說,是一種可怕的激勵。”
“這樣嗎,那就有趣了。”
陳帆身體向後癱倒,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有趣?”
一旁的玫瑰見陳帆似乎不在意,她反而上道關心起這件事來。
“難道不是嗎?”
陳帆拿起高腳杯,給自己倒一點點紅酒,這樣的夜,有兩個美人陪伴,飲一點酒,是非常浪漫有趣的,尤其是,得知對方來頭不小,陳帆就越加覺得,生活需要一點點刺激了。
“今天武藤三郎帶著他的五個手下一共摘了八家武館,其中就有你們陳氏武館,陳帆,你來找我和薔薇,不會是想要我們兩個趁著夜黑風高,把摘掉的牌子偷回來吧?”
玫瑰說完,翹著二郎腿,豔紅的高跟鞋,正對著陳帆的襠部,輕輕的擺動著,她剛才的話在將陳帆的軍。
陳帆隔著透明的杯子打量著玫瑰那黑絲襪長腿的誘惑,笑道:“玫瑰,你有點膨脹啊,居然敢將我的軍,偷回來的牌子,有臉掛上去嗎?武藤三郎的一個手下,已經掛了,包括他在內,一共還有五個人,所以,滿打滿算,對方一定會擺五場擂臺戰的,我身邊還差兩個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