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被妖女使了借刀殺人,不由大怒,盯著她那如籃球一樣飽滿的胸脯,不屑地道:“就她這樣的,還入不了本座的法眼,有些東西,光大是沒有用的,容易下垂。”
“你說什麼?!”
藍柔低頭一瞥,隨即又羞大怒,屈指一彈,數枚罡風包裹的黑色袖針朝陳帆飛來,破空之聲大作,氣勢不凡。
古方悅目光閃過一絲精光,有些意外地看向藍柔,顯然沒料到藍柔實力如此之強,同時轉看向陳帆,像在看死人。
而點蒼的四君子,則樂於看戲,並趁機聯合起來施展浩然正氣,為中毒的竹君療傷。
“雕蟲小技。”
陳帆一動不動,隻手一抬,掌心呈現握狀,一團風屬性的靈力從指尖一散出來,並以極快的速度旋轉,壓縮,形成螺旋一樣灰白色球體。
那無比銳利的銀針沒入旋轉的螺旋球中,瞬間發出‘嗤嗤’的絞殺之音,隨即化作齏粉消散不見。
“咦?風屬性的靈根?”
古方悅倍感意外,而藍柔則是盯著陳帆的掌心,瞳孔深處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疑慮,她甩了甩手,有些興致缺缺,“不愧是玄門掌教,有些本事。”
“玄門?”
古方悅盯著陳帆,目光變得銳利,如劍光一樣直視著陳帆,他忽然一指陳帆,“老夫的幾名弟子在崑崙山遇害,閣下可知是何人所為?”
陳帆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露出迷茫之色,“不知道閣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老夫的弟子在玄門的地界遇害,怕也與玄門脫不了干係!”
古方悅神色冰冷,顯然沒有輕信陳帆,他手一翻,取出一枚特殊的令牌,盯著陳帆,“那兇手雖然掩藏得極好,但老夫知道一種換魂血契之術,你小子若是想要洗清嫌疑,就獻上一滴精血來。”
陳帆盯著對方手裡的令牌,發現其上暗布特殊的符文,似封印著特殊的血魄,想來這些血魄乃是那些弟子所留,如今被古方悅催動,他心中隱約與那令牌有某種神秘的聯絡,不由地暗叫糟糕。
莫非殺那幾人的時候,被動了手腳?
陳帆暗中催動神識,檢查身體和儲物戒,並沒有攜帶那些人的東西。
“懷疑我,就要我流血?拒絕!”
無論對方說的真假與否,他都斷然不會答應對方的條件的,以血為憑,且不說對方萬一會某些特殊的秘術來動手腳,再者,那數名古劍門的弟子,的確是他所殺。
陳帆從不後悔做那件事,若換一個地點,他並不介意抖出來,可現在,有妖女和其他人虎視眈眈,又在荒古冢這麼危險的地方,他自然不會託大。
“你心虛?”
古方悅目光變得漠然,實際上,他心中鬱悶不已,他前去南宮家追查萬劍圖之際,不曾想剛剛帶出山的數名弟子,被人所殺。
他本是元嬰期大修士,心高氣傲,檢查那死去的弟子傷口時,發現所有的弟子竟是幾乎同一時間死在一劍之下。
這讓他又驚又怒,驚的是,古劍門以修劍為本,他自詡世間再無劍道高手可以匹敵,可斬殺他弟子的人,用劍之精妙,讓他覺得神乎其神,怒的是,他苦苦追查,卻毫無結果!
之所以質問陳帆,無非是想要找一個背鍋的!
他並不認為,眼下這名金丹中期的年輕人能夠做到一擊必殺,他的那些弟子,比點蒼所謂的四君子,五君子,也是絲毫不差的。
“閣下莫非有意為難?可我並不怕事!”陳帆淡然一笑,“既然你覺得我是兇手,那可儘管放馬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