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跑到這邊躲了個清淨,家裡另一個雄性難道也悄悄學壞了??
宗守淵不知她為何用這種審視的目光盯著自己,緊張得開始結巴,“我、我給你、養了、一匹馬。”
滇地從前的駐軍將領愛好駿馬名駒,聽聞他來,精挑細選地獻上幾匹。
宗守淵向來沒有收禮的習慣,也不缺馬,按慣例打算原封不動地退回去,卻看中了其中一隻溫順可愛的小馬駒。
想到出發平叛之前,年荼曾騎著白馬送他,颯爽英姿烙印在心頭,令他魂牽夢縈。他按捺不住私心,到底留下了那隻馬駒,再送去些金銀財物,權當是自己買下的。
買了馬之後,他又給年荼做了許多騎裝,今天拿來的只是其中一套而已。
“馬?”,年荼眼前一亮,“什麼馬?在哪?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她興沖沖地一骨碌爬起身,卻忽然感覺到腰部傳來異樣的痠軟,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宗守淵眼疾手快,趕在年荼栽倒回榻上之前,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
“……”
四目相對,雙雙沉默。
眼見著懷中人狠狠攥緊小拳頭,大將軍心裡慌得咚咚直打鼓。
他糾結了很久不敢送禮物,就是怕年年高興過後更生他的氣。
畢竟,是他害得她身子不舒坦,短時間內都騎不了馬……
四面八方傳來丫鬟婆子們炯炯有神的吃瓜視線,年荼臉上掛不住,推了推雄性硬邦邦的胸膛,“放開我。”
雙腳落地,感覺到腿上也沒力氣,她的表情短暫地扭曲了一下,又努力恢復如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悠悠挪回了屋裡,關起門就瞪向罪魁禍首,“回京之前我不會再碰你。”
冷酷無情的年老爺放出狠話,宣佈將不聽話的雄性暫時打入冷宮,任憑對方露出淋溼雨的小狗似的可憐模樣,依然鐵石心腸。
不過真到夜裡,她還是捨不得真攆伴侶去外面睡,照舊給他留了半邊床鋪。
宗守淵兢兢業業將被窩捂熱,試圖戴罪立功,然而摟著夫人柔軟的嬌軀,他燥得整夜睡不著。
很想親她,卻不敢輕舉妄動。
到底是年荼心疼自家雄性,只晾了他一兩天,見他實在難受,就鬆口放他出了冷宮。
這次,宗小將軍學得很乖了,一舉一動溫柔有度。
翌日清晨,年荼感覺身子沒有任何不爽利的地方,便給了聽話的雄性很多好臉色。
吃飯之前,她先喂狼,將手裡的盆子放在地上,命令一聲,“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