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不再提這件事,將話題一轉道:“反正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凌筱筱會自作主張找紫萱姑娘幫忙真不是我暗示的。”
“那就是明示咯?”夜離軒跟他沒什麼私交,但因為祁淵的關係,也會經常見面,談過幾次事情後,對他的性格也差不多摸透了。
個性.愛玩,不嫌事大。
凌筱筱是白崖子一手栽培的好棋子,一直都封閉訓練,沒人提起的話是根本不會知道有玉紫萱這個人,也不會知道關於玉紫萱的事情的。
顯然,一切都是白崖子的意思。
可是這傢伙現在死活都不認。
不過既然是跟玉紫萱有關係,祁淵沒發聲說什麼,他自然也懶得去管。
白崖子擺了擺手,表示無辜。
祁淵動了動薄唇,開口道:“現在只要解決兩件事,就能動搖夜澤太子的地位。”
“你是覺得……”白崖子看向他,頓了頓才又開口道:“皇帝的病有問題,是有人動手腳了。”
“不錯,這件事就算不去徹查,也知道跟太子脫不了干係,但現在對皇帝來說,只要是皇子,都會被懷疑是為了謀得皇位才這麼做,所以只要能讓皇帝痊癒,地位自然而然就會成為第一。”祁淵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動著,繼續道:“光憑太子是想不出這樣一出自導自演的戲碼的,看來玉鴻才確實為他出謀劃策了。”
“我們搶先一步治好皇帝,不就解決問題了?”在醫術這方面,白崖子對他百分百的信任,由他出馬,還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不存在的。
祁淵卻搖了搖頭:“不能由我去,我的身份還不是時候公開,這件事要找萱兒。”
“嗯?萱……兒?”這甜得發膩的稱呼,讓白崖子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不由蹙起眉來,搓了搓手臂:“你跟你那個不願意嫁的媳婦,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那個小丫頭可不像是那麼好糊弄的。
夜離軒忍俊不禁道:“所以你剛剛在想的是,這麼能讓紫萱姑娘願意幫忙?”
“有利可圖的事情,她不會拒絕,至於做交易這種事情,你最拿手,由你去談。”祁淵道。
“不去,這事情跟相府前途牽連在一起,她必然不會答應。”夜離軒一口拒絕,要是被一個丫頭拒絕了,那也太沒面子了。
一定會被白崖子取笑。
這樣的事情,他決不允許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這兩個人現在稱呼都這麼親密了,卻不自己去開口,反而推他去,顯然是知道這事情不好做。
真是‘黑心’。
祁淵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自信飛揚的目光看向他,開口道:“她如果真把相府當一回事,又顧及玉鴻才這個父親的話,就不會私下裡搞這麼多小動作了。”
“這話聽著有些意思,你覺得是紫萱姑娘根本沒把相府當一回事?可她畢竟是相府的小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答應幫九皇子的忙,惹怒了玉鴻才的話,對她是非常不利的。”白崖子既局的他剛剛說的話,分析玉紫萱的那些舉動,有些道理,可又實在是想不通。